你在做什啊?」
「在练习写汉字。」
病房隔壁床唰啦老伯听这说以后,发出「呼呼呼」笑声……应该是吧。
唰啦老伯病床上放着携带型将棋棋盘和将棋棋谱,让房间里不断回响着「啪叽」;像剪指甲般声音。两天前电视机造成耳鸣总算停止,鼓膜终于能正常接收效果音。
「是老师出功课吗?」用手指夹着步兵唰啦老伯追加质问。
回答:「这是自发性。」然后将所有角落被黑色线条填得满满便条纸和原子笔放到书架上。以手指追着中指侧面被原子笔压出痕迹,看看病房四周。
和平常样,虽然全员到齐,但是感觉只有和唰啦老伯在场。
虽然是四人房,但是能说话对象只有唰啦老伯。
前面病床人瞪眼,但完全没打算和对话。他要不在吸烟区抽烟;要不就在笔记本上写着什,完全不与人交流。觉得那样子也算种良好生活吧。
斜右方是名罹患幻想症中年人,总是不听人讲话;净是吹嘘自己和在幕后推动国家运行黑幕有关系。他和这种对政治完全无知小孩实在话不投机。不过比起这些事,更常思考是不是该改进下自己对时间管理概念,免得总是在吃晚餐时迟到。usodakedo。
将棋棋子声响传来。窥视唰啦老伯他略带皱纹脸挂着严峻表情;正埋首于将棋棋谱中。这位年过五十老伯常笑称自己已经在这间医院里度过十几年人生;但却看不出来他究竟有哪里不正常。
不管怎看,爸爸都比他不正常多。
「你想试试吗?」
注意到无礼视线,唰啦老伯绽开笑颜。感觉在开拓将棋同好道路上见到丝光明,也加快他手上玩弄着棋子转动速度。但是,拒绝这个邀请:
「不好意思,时代剧、将棋、海水浴场这些嗜好,打算等老之后再好好享受。」
usodakedo。其实是因为超不擅长这种类型游戏,不想丢脸。
记忆中还保存着玩黑白棋输给五岁妹妹记录。绿色与白色对比真是太美。相当缺乏思考下步能力;更或者该说,根本就缺乏去那做意识。
是属于活在当下派。草莓,呃~草莓包三百二十日元。大概就是这样。
「什嘛什嘛~」唰啦老伯像小孩子似地闹着脾气怪罪不领情,然后又畏缩地自个儿失望起来,嘴里嘟囔着「想当年还是个老头时候啊——」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是在说笑还是认真。
「真是个冷淡乡下孩子啊~」不知为什又变成欧巴桑口吻,连挥手动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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