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会变成对朋友感想就是。」
「是吗?即使如此也请务必说给听,这是为达成圆满邻里交际。」骗你啦。
「天野,妳现在住那户,不久前是朋友他们家住地方。」
「朋友。你拥有很美好东西呢。」嗯,真。
「耶?啊——谢谢夸奖。和那家伙是同社团朋友,该怎说呢……啊——就是那家伙杀人,记得是杀两个人吧?好像也杀不少动物,不过那部分就不知道是怎回事。」
后半已经变成自言自语还歪起头来,也和他同步歪起眉毛。不过办不到就是。
「那是个叫枇杷岛女生,虽然很久以前就认识……不过她完全不和那栋公寓孩子玩在起,也从不和他们打交道。比他们大岁或许也是原因之吧,不过好像是因为觉得那四个人很恶心,所以和他们保持距离。」
「哦,恶心啊。」确是。而且还很危险。
以玩游戏感觉去杀人,这种家伙或许还有得救;但是把杀人这件事当成游戏家伙,其价值观虽不是最差劲,但也相去不远。
「枇杷岛比喻是,就像被切成四块娱蚣分不出身体接合顺序,全搅和在起。」
「哦——」匡当——!冲击引起阵大脑被换新错觉。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对人表现感到咋舌呢?突然问说不出话来。
不是四只娱蚣;而是只娱蚣被分成四块,这样表现手法实在太棒。
……唔,不过,这样好像也有点怪。有点违和感。算,现在姑且先保留。
「附近主妇也在八卦说他们家族间感情好过头,让人不舒服。」他这补充。不过比起这个,更想沉浸在那表现余韵里,所以止住呼吸,克制不让自己亢奋意识跑到外头。
真想和那位枇杷岛来次肆无忌惮对话啊。不过好像已经来不及。
「总之,说那多,就是要告诉妳或许该对那些人保持点戒心比较好。啊——像那样子聊天会被以为感情很好,也是因为这四周没什人会这做吧。」
「你忠告确实收到。对,你是怎和那个枇杷岛变熟呢?」
「啊——小学时候那家伙是玩垒球;而是踢足球,因为场地都是在河岸桥边空地,大致上就是起去那边再起回来……这种程度朋友。」
「你喜欢她吗?」偶尔也想试着扯下恋爱话题。因为大家都爱看这种嘛。
「不,这……没有啦,只是淡淡地想把她放在那种,像是有点特别位置看待而已吧。」
「特别?」然后他语调变得匆促:
「只是有点希望她对意识要是能比其它男生高出半个头左右就好。就是希望她能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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