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它跟剑道很类似。
这感觉就像比赛开始后,烦恼着该如何使出第一招一样。
该怎么做才好?明明选项不多,却依然如此困惑。
两颗眼珠和手,
仿佛正分头想理出事情的脉络。
喉咙不停尖叫,脑子和身体不协调。
如果再也忍耐不下去,就只能选择离开或是一头裁进去了。
不过我大部分都选择后者。
面对现在这个似是而非的问题,我没有胆量选择突击。
唉,我真没出息,附带一提,它的名字似乎就叫做恋爱。
她从以前就很讨厌甜食。
然而,海老原香奈惠总是不停恋爱。
……我试着这样冠上标题,结果没想到却羞得让我脸颊几乎喷出火来。轰——「喂,海老原,火势太强啦!」
呼哇!坐在我对面的金子听到我的心声了?我急急忙忙甩动头发。「喂,危险啦!」金子用手腕压住我的额头,这举动再次令我失神。
……嗯?五感的抗议声总算传遍了我整个脑袋。金子的忠告,指的似乎是用在化学实验上的本生灯中的蓝色火焰。真是大惊小怪。
不过看看我的手,我的指尖确实有焚烧的痕迹,规模大概是火灾的五十分之一。不只如此,如果金子没有压住我的额头,往前倾的刘海可能已经被烧掉了。我将手掌翻了过来。金子还真机警啊。
六月二日的第四堂课,本来应该是要在教室上元素周期表,但化学老师也喜欢偶尔让我们在理化教室做实验。反正对于我这个身为剑道社社长而注定是文科(百分之八百是偏见)的人来说,只要和课本玩瞪眼游戏火就会变猛,根本也没什么差别。
我用的这张桌子老旧透顶,让人怀疑是不是被白蚁蛀过,椅子的四只脚也歪七扭八,仿佛国中生的工艺课作业。在这堂课中,我就只有叹气的份。说到底,干嘛叫我们做什么鳌甲糖(注:一种黄色扁扁的糖,制作容易,常用于学校理化实验上)嘛!又不是小学生的理化俱乐部。
话说回来,蛋白质的焦味真难闻,我的心都被涂上一层一污泥了。
我在国中时曾经受过烧伤,那时我恶心反胃得快吐了。因此我转动开关调整火力,结果——「哇!」金子大吃一惊,因为海老原香奈惠的手指滑了一下,使出意料之外的大外割(注:柔道摔技之一。)撂倒了本生灯。眼看着火就要烧向被炼成黄绿色表面的桌子,四周同学赶紧退了开来。周遭的骚动让我乱了手脚,虽然中间的过程手忙脚乱,但总算是在火势殃及笔记本与课本之前完美收场,而且老师也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本生灯的火再度朝向天花板。
怎么样,恢复正常了吧?我环视周遭夸耀着自己的成功,但其他人似乎还没放松戒备。喔,我知道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