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里做出任何行动,连读书或填字游戏都享受不了,因此这里只剩“畅谈”这个功能了。
【我家人】“已经”【回来了】。
“是喔,那离开这里后一定要去向你父母磕头才行。”
“提…提提提…提提亲……吗?”
“为什么我非得去求你那像狮子一样的父母,让我这只鸡成为你们家的一员啊?这次我因为这种事而把他们的宝贝女儿拖下水,照理说应该去道个歉。”
“没没…没关系,你不需要这么…做。”
“不,这倒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这么做的。”
“就算这样……也绝对不行。”
“不可以妨碍别人自我满足。咩!”
“这里…好可怕。很讨厌、烂透了、我想逃走……不过…倒是有过一件好事。”
“……的确,第一天的生鱼片还挺好吃的。”
【英雄】。
“啥?”
“重点不是走访世界也不是四处寻奇,而是发现。”
“……啥?”
YEAH——柚子在这拥挤不堪的狭窄室内,面无表情地举起双手。
——————————
四月八日。
我被袭击了。
恐怖笼罩着全天的每一个时刻。
——————————
四月九日。
我从一早就觉得很感动,真亏我有办法拜见朝阳。
“似乎已经安全了……”
我先从门边探出头来确认走道是否安全,接着将双脚伸到地毯上,一边对塞满痛觉的双臂皱眉,一边笨手笨脚地离开房间。再度确认走道上没人后,我对着紧抓着门板不放的伏见说了声:“没人。”示意她出来。
屋内的照明设备修好后,心头总有种风雨已去或获得解放的感觉。
真不可思议,人居然可以无时无刻攻击别人。
而不吃不喝的肠胃由于被解放过头,正在被胃酸苛责中。
昨天我被耕造先生袭击了。他的武器是剪刀,选择的表情则是愤怒——耕造先生依然怒气未消。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仍旧明哲保身、不被愤怒冲昏头是该得到不错的分数,但他的行动却一口气把分数抵销了。
耕造先生是趁伏见进入浴室洗两天未洗的身体时闯进我们房间的。正当我隔着门故意问她:“你会先从哪里开始洗呀?”的时候——以上这句话是骗你的。在这一般家庭赖以享受全家和乐的时光里,耕造先生就这样闯进来了。
再一下下伏见就招了呢——我差点“啧”出声来……才怪,怎么可能。
一瞬间,我还悲观地以为他是代理麻由来肃清我们的。在这与隐私权无缘的大江家里,毫无防备的门两三下便允许了他人的入侵。
耕造先生挥舞着手臂与武器,口齿不清地大声嚷着要杀了全部的人再z.sha,似乎是想赎罪又或者是他想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