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断向下流。
还没失去温度液体不断向下窜流。
再多点、再多点,再来、再来。
没有祈祷或支持价值,流动就这样停止。
什啊,已经全都倒出来喔?
原来这简单,惑到吃惊并吐口气。
接着朝下看。
容器被装满。
「法则?」
「对啊,就是犯人会在事件现场频繁出现法则。」
「不知道是根据什样道理建构出来法则呢?」
「不怎用功,所以不知道那多,不过这是古今中外都在流传事证,就算不准,当作参考也不错吧?」
「啊,是喔。说得也是,你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嫌疑嫌疑嫌疑。」
「没错,你愿意信任,真是开心地不得。」
「那会参考你和八事意见,去取回义人。」
「双方意见吗……和枇杷岛,你比较相信谁呢?」
「当然是告告告诉犯人是谁人不是吗?」
「被停停停学这件事,不知是怎样过程和结果才导致这件事从可能变成实际发生?」
「……你真是个不受现实道理束缚家伙。」
「那保重吧,放学后别在路上闲晃。」
「才应该祝你平安无事呢。」
还有,再见。
就算之后事件得以解决,也只有少部分会好转。
即便如此,就算败多胜少,也觉得这是自己该做事。
没错,们都面倒地输。
虽然这是场比赛,不过却是场胜者早已决定赛事。
就算再怎挣扎,也没有赢机率。
胜者嘲笑败者,如果可以好好分胜负,那就太好。
而败者也必须低声下气地说——是呀。
要当个败者也是有条件。
……眼前就在进行场比赛!正参加由男、女生组成棒球比赛。怎变得好像在阐述什人生大道理呢?
现在是第三堂课,们正和隔壁班进行男女混合运动。双方各自组成后补不算在内共九人组队伍打业余棒球,这是能确保体育老师休息时间且深具意义上课方式,问题是让学生自行组队就算种怠惰放任主义。
男生们因为思春期阻碍不敢邀女生组队,女生则以平常感情就很好小团体组队,感觉就像女校和男校比赛样。
其中学籍位于女校就是,可没有扮女装,所以更加显眼。
班上某个爱管闲事、毫不犹豫地触碰禁忌物,叫她没神经也不夸张女生(可惜,她不是总股长)把麻由拉到自己队上,到这里都还没什问题。不过小麻也拉起过去,当参加女生队伍意愿越来越高涨时,女生们反应反而立刻恶化,因为和犯罪者血亲融洽地玩游戏,显得精神卫生很差。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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