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被社会当作事件被害者,还不如说被当成犯罪者亲人、儿子比例比较高。和菅原、麻由都被当成个疙瘩,只不过定义不同。
「你在想什?」
枇杷岛态度变得和缓,低落情感大概也多少恢复吧,连眼神也变得和善。
「在想宫刚刚说事。」
现在正用夸张态度表示资源重要性。
「汪汪和小猫被杀事吗?」
她只有对狗特别优待,使用亲昵称呼方式。在心中假想——如果要优待猫,是不是该说喵喵才对呢?
「嗯,就是那件事。枇杷岛,你有什想法吗?」
「应该要赶紧阻止犯行,把犯人给抓起来啊。」
枇杷岛间不容发地说出她意见。对她态度突然产生些微兴趣。
「你家有养狗?」
「不是因为这样,简单来说是为守护世界和平。」
看你这家伙先守护下你脑袋瓜和平吧。
不改严肃表情枇杷岛,又接着说:
「因为,你不觉得很危险吗?谁知道哪天犯人会不会把目标转向人类。」
「啊啊,也对啦……」因为人类也是种动物。
不过啊,这个事件没有大到能从这个乡下地方对全世界发散和平讯息吧?现在时下年轻人视野是不是太宽阔点?这个学长内心因此感到不安。
「危险人,应该从街上铲除。」
她直视着这抱怨,真诚地回看着她,不只因为深受她身为美化股长高洁意识感动,还赞同看不见命运做出让她将来担任属于自己天职安排。骗你。枇杷岛撇开视线,这时持续好段时间耳鸣终于停止。
该不会在怀疑吧?毕竟这种状况很常见。
虽然有点夸张,不过她对眼前危险意识可代表居民想法。
还有,由犯人角度来说,枇杷岛结论还挺危险。
看事情角度不同,结果真就不同呢。
「那边两位,从刚刚开始嘴唇就直在动,是不是连耳朵鼓膜也在动呢?」
宫态度威吓地提醒们,们则像个优等生似地回答「嗯,是。」
有很多都是骗你。
在宗田总股长发表完迟缓休会感言后,股长会议终于结束,快步走回教室。
想像着麻由是不是还和桌子粘在起,打开教室门,没想到竟看到不熟悉景像。
那是被夕阳染成刺眼橘色教室,麻由挺起上半身和某个不认识男生面对面?大概因为才刚睡醒,麻由眼神不是很笔直,不过那个男生正笑着和她说话?这个男生长相,清爽地就像可以把鼻涕当作清凉剂使用耶?这段话句谎言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开始像个乡下小孩心想——这还真稀奇,胡乱猜疑状况,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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