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就像撕掉被太阳晒伤的脱皮一样轻易地放弃表面的伪装,放弃当麻由的朋友。」
我念完了序章。因为还没有准备念下一张的时间,所以暂时停顿。
长濑看来情绪快要爆发,所以我等待她的发言。
「你现在批评过去的事有什么用?如果不那样叫她,她就会用和我说话会造成我的麻烦所以别和我说话的态度对待朋友,你觉得有人可以继续和她交朋友吗?」
「我并不是在指责她的朋友。麻由把所有的朋友从记忆里赶出去,连以过去式存在的回忆都没有,那是有原因的。不过现在的问题不在那里。」
「也就是说因为只要叫她小麻,她的记忆就会混乱,所以她的伤是用那种叫法的我干的?」
「嗯,没错。」我敷衍着头脑清晰的长濑的愤怒,给予肯定的答案。
「并不是事前规划好,而是在探病的对话当中突然用花瓶代替心头萌生的愤怒?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状况下这么想。」
如果那是事实,那我的住院生活就彻底地被长濑一家给搞得天翻地覆了。
为了驱散漫长的氛围,她随意乱抓头发,连头皮也被指甲画出了红线。
接着用不耐烦的态度说:
「我是不否认啦。」
「喔喔,真是干脆的犯人。」
「就算否认,『阿道』也认定是我干的吧?」
喔?看来她在这一年间学会了怎么表示不悦。如果是自学的,那是不是该称赞她呢?
「然后你就妄下定论,决定不原谅我?」
「答对了。我不能再让麻由受到伤害。」
「小麻真的那么重要?」
侮蔑的意味潜藏在长濑的疑问句中。
「你在旁看了那么久还看不出来,我们的表现是不是还不够啊?」
「就算她想要的不是透本人?」
长濑使出凶器攻击。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会变成因害怕而自,bao自弃喝个烂醉的高中生。
不过被你的祖父强烈攻击锻造的身体和妹妹杀人事件磨练的羁绊,让我能轻易阻断痛觉。
「透这样根本就只是小麻的玩偶嘛?真蠢。」
喔,真是具有故事性的迂回说法,原来长濑也喜欢看书。
「而长濑想要的是叫做『透』的玩偶吧?」
「别把我和她混为一谈。」这就叫恼羞成怒。我连用最快速度抱怨的时间都没有,长濑就一直继续说下去:
「小麻根本没在看透,就算不是透陪她也行不是吗!我只是觉得用透叫你大概比较好才这样说的,那要我叫你的名字吗?你不喜欢被××、××、××地叫吧?这不过是个游戏,和小麻根本不一样。我喜欢的是透本人。」「DOUBT。」
叙述转为欺骗的瞬间我都看在眼底。不过管它是叙述事实或欺骗都无所谓。
我伸出手掌,挡在再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