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护士服,不过平常总是不戴护士帽。她都是看准其他护士或医生出现时才把帽子戴上,和那些努力钻学校老师服装检查漏洞高中生没两样。而她头上那顶帽子现在就像戴歪假发,因为她瞄到有个医生朝楼梯这里走来才赶紧戴上,等确认那位医生经过后,又把帽子卷起塞进口袋里。接着护士小姐用手指梳理头发,她讨厌带帽子理由大概是因为太过在意自己发型吧?对头发没什研究,说不出那种发型正式名称,所以就擅自命名为护士头,和电音头(注:technocut,来自电音乐手流行发型)由来类似。
「对,你秘密都清二楚喔。」
怎可能啊。
护士小姐食指在眼前顺时针画着圆圈,很努力克制眼球别跟着打转。
「也知道你秘密喔。」
说是真……她实在太可疑。
也伸出食指努力逆时针转动,快来人让别再晕下去。
「你今天下午被树先预约吧?你这光源氏勇姿可是从头看到尾呢。这算先买瓶酒寄放在酒店吗?还是算逆指名呢?」
「树?……啊,那件事喔。」
从毫无交集人口中听到熟人名字,让食指动作停顿下。虽然她表现看起来很像无照护士,不过好歹也是个护士,至少也应该知道患者名字吧!
「从头到尾?你是翘班偷窥吗?」
「才不是,是工作中顺便从窗外偷看病房内部下。」
树病房在三楼耶。
「你工作是当宇宙人吗?」
「没礼貌。你以为是那种会在七夕短签上写『希望彩色小鸡味道可以变得更好点』那种人吗?」
「那你也别瞎扯啊。」「啊,对,关于那个树事……」
又被无视。这个城市居民怎都这样,难不成以自为中心是他们般常识吗?
「听说树是父亲开道场门下子弟?简而言之就是家弟子。」
觉得这不只是简而言之,连上下关系都被省略。
们同时停下手指画圆运动。
「你和树是什关系?」
「就像和你之间关系。」也就是所谓不太热陌生人。
「是喔。这件事说不定你早就知道,就是树她很害怕,自从名和失踪之后就不敢关灯睡觉呢。你去陪她睡如何?」
「名和?」直接跳过最后建议。
「就是那个失踪孩子,名和三秋。」
「是喔。」
「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真是,伤都还没痊愈呢。」
她不满地哼声,这是她第次绷紧挂着笑容脸蛋,因她态度对她改观。
「护士们对这次事件有什想法?」
像个记者般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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