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撞破避雨用屋檐,翻白眼喷白沫倒地不起。还好屋顶是斜,连外伤也没有。」
「……哇——喔!」
对自己待在医院事感到羞愧。
「身体觉得怎样?」
把头发往上拨,社交辞令似地问道。回答——非常好,只是觉得床有点小——医生先是点点头,然后把抓住胸口。
「你到底在想什?」
看起来不像是可以说——无聊事占九成——气氛。在脑中搜寻能镇住场面话语。
「呃——该怎说呢?」
「可以揍你吗?」
充血双眼目不转睛。歪着头摇摇。
「这是怎样?」
「就个人来说被揍是应该,只是因为已经被麻由揍过,实在不想让嘴巴再裂开。」
罗罗嗦嗦吐着藉口时,脸颊被打。
个巴掌。
痛死。
抓着胸口手把身体向她拉近,头像人偶样僵硬地摇着。
然后医生哭。
「啊?」
为什?
脸颊被打到发麻是耶。
难道脸颊上长刺?
带着黏稠感汗冒出。不快也不可解。虽然哭泣着,但是脸并没有转开,泪也不擦。是在等什吗?还是在窥伺着什?沉默带来痛苦。
「你在哭……喔?」
这个欠缺人性台词,已经是竭尽全力成果。
以为会招来反覆几个巴掌,为至少不要露出太多丑态而做好准备。
但是,医生反应不是如此。
表情变得接近自嘲,放松压住力道。
「在哭?」「没有。」
情急之下挤出谎话被无视。医生手指划过脸颊,攫取象征感情液体,像是要确认似地送入口中舔下。
医生喉咙传出阵声响,但是表情离笑容还差得远。
「果然,不及格。」
「不及格?」
抓住手就这样往前推。来不及采取防御,就这斜倒在床上。因为即使立刻取回正常姿势也追不上事态发展,所以干脆就等等看谁会先采取动作。可能是血液集中关系,额头觉得有点重,脸颊也痒痒。
等待医生接下来要说话。会怎被臭骂顿呢?为避免狼狈,这次连心都做好准备。像是猫头鹰类鸟从窗外免费送来叫声,抚平意识表层龟裂。
准备已经万全。
但是却迟迟等不到下文。
三百、六百地持续读秒,抓抓脸颊,又把手放在额头上,怀疑着医生该不会已经离开?不过将身体拉起手省去睁开眼睛确认工夫。
因此即使非所愿,还是起个话头:
「睡多久?」
「整整两天。因为身体没有什异常,所以医生判断可能是心理问题。」
立刻被回答。或者该说,医生也在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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