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仇,今日必要有个结。”
黑蛟沉目打量她会儿,道:“就凭你?”
听母鱼语气,还有蠢龙之前给出反应来看,他们之间应当确实没什私情。
白璘倒确实是个麻烦,要是跑出去通说,岂不是,bao露他行迹?
况且他及时收手,分明是这母鱼不依不饶,不知好歹,自己出手也是常情,那蠢龙若是想替她讨公道,他可不怵。
说到底,她白璘可不是什龙,只是条水洞鱼精罢。
找到跟脚理由后,蛟晃晃脑袋,前半条直立而起。
“等等!”小青龙出声道,“不能伤害白姐姐。”
是,差点忘白璘与他们是道。
黑蛟眯起眼,仿佛是对胶着形势感到烦躁。
正当形势重新陷入胶着之时,池子中央忽然发出“卟”地声,道金影窜出水面,尾鳍带着水浪划出弧线,溅起阵“哗啦”声。
蛟只感觉到脑门重,熟悉金色鲤鱼已经落到自己头顶。
“……”
金鲤鱼目光呆滞,伏在蛟鼻尖处,正对着众妖,无声地吐个水泡。
白璘愣:“鱼妖?”
金鲤鱼没有搭理她,腮帮子鼓动不停,短尾巴甩得分外有力。
蛟垂眼盯着看会儿:“……”
小青龙忽然道:“咦,蓝哥,这条鱼怎看着好生眼熟啊。”
蓝舒渠面带笑意,能不熟悉吗?
可不就是从灵山里出来。
更远之处,金龙闭目敛神,催动起千里之外木鱼纹雕。
知晓某蛟脾性,他也不妄想对方会老实与自己上灵山疗养,但真要看着他日日夜夜同自己那颗变不回去脑袋作斗争,金龙又有些于心不忍。左思右想,他在发觉蛟出洞时候,便决定留下木鱼跟着蛟,自己孤身赶往灵山。
木鱼纹雕本是死物,却有寄养神魂用处。他将自己缕心神分出,得空,便会借助木鱼之身看看蛟处境。
这日路上出些状况,遇见到几百年前有过几面之缘故人,虽说金龙早已记不清对方名字,但还是耐着性子应对几句。等到他找到僻静处附身木鱼,睁开眼便看到平日里本份养伤蛟,被旁人围住。
再定睛看,还都是熟人。
金龙尚未弄清状况,木鱼便已顺着主人心意,不受控制地挨近蛟。
黑蛟眼底还带着丝未褪去凶意,看到金鲤鱼后更是气不打处来。
“你出来做什,死鱼,难道是感应到要将这条母鱼杀,便不再装死?”
金龙:“……”
蛟毫不客气地甩落金鲤,转头继续对白璘道:“你若真是念及门下弟子性命,当日就不该负隅顽抗,本尊说,只要交出蚌珠,对那些臭鱼们毫无兴趣。说到底,还是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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