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暂停
动作。
蛟半撑起身体，变回人脑袋，白着
张脸，哆哆嗦嗦地指向他：“青天白日……你，你们龙族竟然这般……不知羞耻！”
金龙：“……”
床上暗光闪烁，被圈在龙怀里
黑袍青年已消失不见。条小指粗细黑色小“蛇”咻地从缝隙间钻出，仿若小箭般冲向门口。
蛟变回人形，胸前衣襟微敞，隐约能看见白皙肌肤。
金龙眸色更深，支起龙脖定定地注视着对方。
蛟眼皮狂跳，要早知道时贪图龙鳞会引发这等荒唐事来，他说什
也不会碰！他快速变化手势，勉力结出道冰水，悉数兜头淋在金龙身上。
“你还是先清醒下吧。”
金龙：“……”
水珠顺着龙须“滴答”落在床沿，房间内片诡异宁静。
许久，龙蛟相对而坐，无声注视着彼此。其面色奇寒，眼带杀气；另人平静自若，目光出尘。
“这几日总觉得小腹燥热，胸中似有团火气，难以控制。”金龙率先打破平静。
蛟横眉冷对：“你可知这叫什吗？”
金龙沉默片刻，撇过脸道：“好像明白些。”
蛟警惕地看着他：“……明白什？”
金龙认真道：“应当是生性使然。”
黑蛟：“你又不是那些没生灵智走兽！”修炼到他们这个地步，早就能清心寡欲，不为天性所累，这理由简直毫无可信度。
金龙移开视线：“
也不知。”
黑蛟瞪眼，眼底隐隐窜着火苗。
不知？连自己怎回事都不知？
都说龙性贪*，他原本还想着都是上年纪，有头有脸大妖，早该摒弃原身陋习，没想到金龙失忆，竟然越活越回去。
“以后你再这般……放浪，就不许跟着！”蛟字字有声，态度十分坚定。
“……”
金龙看他眼，低下头，过会儿又抬眼看他。他先是将目光停留在黑蛟抿得死紧嘴唇上，接着视线往后移，当看到蛟苍白皮肤上显出抹薄红时，神情似有悟。
蛟想想，皱着眉头将些平心静气心法口授给龙。
谁也说不清失忆会对只大妖产生什可怕影响。金龙语不发，变成人身后，蛟也看不出那道鳞片有没有翻回去重新盖好……但隐藏在“坏鳞”后景象过于冲击，他还不想再去冒这种奇怪风险。
两只大妖再次无言以对，直到阵细小呻吟声响起。
被金龙威势吓晕灰毛狐狸终于鼓起勇气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那两条可怕“龙”齐转头朝自己望来。
“……”他抖抖小身板，决定像恶势力低头，用细小声音问：“事成之后，真会带离开吗？”
蛟正生着闷气，闻言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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