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双眼睛，尾部略上挑，斜眼睨人
时候格外有气势。
等到安静乖顺时，低眉敛目加之肤色病白，又多
几分“柔弱可欺”味道。
“……你看什
？”
临渊
把拍掉捏着小腿不动手，起身搭住晋明肩膀，去往他身后够草药。
蠢龙手脚太慢！心急腿伤蛟大王这会儿坐不住。
“别乱动，
来。”晋明忙把人重新安顿回原位，真正开始敷起药来。
不会儿，被捣成碎泥灵草严严实实盖住两条光祼小腿，深绿药汁滴落开来，洞中弥漫着股辛辣刺鼻气味。
随着腿上药泥越来越多，蛟眉头也越皱越紧。
“怎觉得这方法不太对劲？”
裹满药泥小腿足足比往常粗圈，微屈膝，竟觉得“分量十足”。
晋明举手又是敷上层，表情冷峻：“就是这样。”
临渊：“……”看表情不似作假，他便忍着吧。
等到上药结束，他低头看着两条绿乎乎腿，心情陷入郁卒之中——什鬼方法，以他现在状态，那就是裹好腌料，就等入味。
第二天，临渊从山洞中醒来。
由于腿伤敷药，昨晚便没有窝在温池中，而是躺在旁边土地上，醒来后，总觉得身周有股泥腥味。蛟皱着鼻子，起身靠坐在石壁旁，捧着双腿研究起伤势。
药泥早已干涸，变成层干瘪绿渣皮，斑斑驳驳地覆满小腿，凑近些，还能闻到古怪臭味。
他伸手轻碰几下。
“咦？”
伤势真好？
动动脚趾，虚虚踢几下，再扶着石壁尝试站起……放开石壁，蛟眼睛亮，他完全可以靠自己行走。
“没想到这蠢龙还挺通药理。”
虽然这方法用起来不甚美观得体，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蛟心情顿时变好些，重新坐回温泉边，将双染色绿腿放进去，任凭温和水液包裹住肌肤。
脚趾触碰到某个柔软事物，他探头往下望，却见是晋明化作龙身正在池子里打盹，自己踩得位置正是腹部。
龙鳞坚硬无比，神兵难摧，是龙族先天优于其他妖族之处，进可横冲直撞不受损，退可抵挡万千攻击。龙身上少数柔软地方，其便是在腹部。只有在放松状态下，他们才会收敛好肚皮上鳞片，露出些许软肉。
没想到晋明失记忆，性子也不那谨慎。
或许说，此刻他已经非常信任自己。
临渊勾起冷笑，放在龙腹处脚趾微微收缩，先是踩几下，又抓抓，估量着用爪子穿透腹部需要多大力气。
正在他遐想间，隐藏在水面下龙，无声地睁开金色眸子。将他从休憩中惊醒光脚丫还在作乱，始作俑者派泰然，仿佛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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