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由形成个趋近荒诞猜测。
他努力使自己声音平静些:“晋明……你、你没事吧?”
金龙重新将视线移到他身上,道:“哦?那是名字?”
空气中出现片刻凝滞。
蛟深吸口气,压抑心中狂喜,面上故作惊讶道:“你不记得?”眉宇间带着几丝虚假忧色。
金龙似乎是在回想,半晌,放弃般地摇头,道:“片空白。”
猜想被证实,蛟低眉敛目,实则脑海中已转过无数念头。
峰回路转,天不亡他!
也许是雷池哪道天雷劈坏这龙脑袋,也许是掉落之时不慎砸到头,总之此时此刻金龙失忆!
但蛟又觉得不可思议,仿佛对忽如其来转机感到将信将疑,便试探着伸手攥住金龙手臂。
金龙身体僵,似乎是在苦恼。
“晋明。”蛟放软语气,“被你卡着脖子,不舒服。”
金龙稍稍松开力道,沉声问:“你认得?叫什名字?”
蛟愣片刻,倒不是为什别原因,只不过时隔久远,妖界众人见他大抵会行尊称,敌对之人见他,也只会“黑蛟”、“魔蛟”般叫,他真正名字反而已多年未被提及,此刻骤然被问起,时有些不情愿说出口。
“临渊。”临渊而生,他便给自己取这名。
“临渊。”金龙喃喃重复声,思索良久后慢慢松开对他钳制,问:“这是……怎?”
蛟目闪,确认金龙确实失忆后,他心思便活络起来。
眼下他身负重伤,硬碰硬全然不可能有胜算,就算是偷袭……凭自己如今状况,恐怕也没法施行。这里连通雷池,时不时会有天雷波及,估计方圆千里都没有活物,他要想获治,恐怕还得靠金龙。
而且……食龙化身念头冒出来后就很难再压下去。也许今天还不是他功德圆满日子,只能暂且稳住那龙,待自己恢复些许,再伺机把他吃!
金龙面露沉意:“为何不说话?”
蛟阖目叹息:“你连都不记得。你兄弟二人相依为命,此番冒险经雷池受劫,如今你总算褪去蛟身,化而为龙……咳咳,不枉,不枉苦心经营,若只是失去些记忆,倒也不亏。”
金龙略有动容:“你是兄弟?”
蛟点点头,不再费力维持人身,显出黑色蛟尾。
金龙愣,盯着黑色大尾巴出会儿神,片刻后侧过身,也露出自己尾巴。
金色龙鳞覆满尾部,足足比蛟大圈。
蛟虚弱道:“看,虽还是这幅模样,但见你成功,便也无憾。”
说完,他草草将尾巴收,重新变回双腿。
“……”
金龙注意到他异样,将他从地上拉起,使他靠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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