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悉数集中在肖琅身上。
肖琅本来就看着杜晏，这下同杜晏视线撞
个正着。他只觉得，杜晏看着他眼神有些奇怪，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笑意。
他低头看看自己衣服，没有什
不妥地方。肖琅走过去，有些好奇地问：“你在看什。”
他从杜晏站着位置看过去，外面只是黑漆漆
片，什都看不到。
“
就是觉得，黑暗挺有意思。”杜晏意味不明地说句。
“有意思？”
杜晏点点头：“当你视力受阻，眼睛失去作用时候，想象便能扬帆起航。你可以想象在这黑暗中，存在着个完全不同世界，还有着，生活在其中截然不同居民。”
杜晏曲起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敲，那些贴在玻璃窗上脸，却像是被什东西重重击中，瞬间化为灰烬。
“真是，有些辣眼睛。”
肖琅脸茫然，最终只能无奈地说句：“这个工科生果然和你们艺术生之间，存在着天然鸿沟。”
杜晏看着他，笑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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