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质子,果然同所有成国人般,是个软骨头。为能在原国过得舒坦,居然在难以相处长公主眼前摇尾乞怜。
偌大学堂之内,没有人上前同成瑜打招呼。成瑜并不在意这些,他按部就班地把笔墨摆好,等着夫子入内。
今日主讲夫子乃是医家学者。医家学者多在各国游历,对于山野传闻是信手拈来,学子们都很是喜欢医家学者主讲课程。
所以杜晏才会打发成瑜来听这门课,并指明要成瑜将课上内容完全背下,届时原原本本地复述于他。
成瑜自是不敢违抗他命令,上课之时记得认真。
“吾在北方苦寒之地游历之时,曾路遇冻僵猎户。本想将其泡入热水之中救治,却被老丈阻止。那老丈言明冻伤之人需以雪擦遍全身,而不能直接浸入热水,否则会肢体僵硬坏死,最终命呜呼。”
夫子在上款款而谈,成瑜执笔之手,却是猛地停下来。他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夫子见他神情有异,问道:“公子瑜可是有疑问?”
成瑜站起行礼,声音微微发抖:“夫子方才所说救治之法,可是救助冻僵之人正确之法?”
夫子颔首:“自然,当初也是不信,还好在场之人将拦下,这才没有害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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