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身在何方故人,随后独自人喝下这割喉闷酒。
坛酒喝完,段戾眼神有些发怔,却依旧没有醉。他沉默起身,转身走出这小院。
祁无过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院子里面,抬手在空中点点,直黑鸟出现在空中。
黑鸟连通阴阳,自然是能碰触到阳世之物。
地下之人,想要喝到阳世酒,吃到阳世食物,只能通过祭祀。
段戾不可能不知道,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依旧是下意识地保留着最后丝希望。
黑鸟自桌上飞过,酒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与此同时,祁无过手上出现相同杯子,他对着段戾离开方向举举杯子,随后口饮下。
就在此时,门猛地再次被推开。
段戾把推开门,表情有些急切。刚才他在转身关门瞬间,似乎看到有熟悉身影出现在院子里面,对着门口方向举起酒杯。
然而,院子里依旧是空荡荡,和他起身离开时候并没有什区别。
只有那个酒杯,似乎被风带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看来,还是喝醉。”
段戾掩上门,转身离去。在他身后,还有万千将士和风雨飘摇万里河山,那个有些天真有些软弱二宝,只会存在于这个小院子之中。
他上马之时,再回头看眼,随后毫不犹豫地掉头离去。
在切安定之后,为避嫌也为不再起风波,段戾决定在余生都会镇守边疆,不再踏入关内半步。
这也意味着,今夜是他同这段过往最后告别。
翌日。
大军启程,向着京城推进。
大军在段戾指挥之下势如破竹,京师防务军不堪击。
最终,祁无过看着段戾亲手斩杀祸乱朝纲右相,肃清朝廷,逼皇帝禅位于废太子。
再然后,段戾拒绝新皇切封赏,只求永驻边疆,并立下誓言,安北王再不会踏入关内半步。
然,帝王多疑。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帝王权术,摆在最前面永远是无情二字。
即便是段戾拱手将皇位让出,依旧是无法避免新帝猜忌。
他命运,早已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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