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安静中，段戾突然开口问道：“睡不着？”
祁无过微微愣，说道：“你怎
知道？
刚才也没翻身啊？”
段戾说道：“听呼吸声就知道
，你睡着
时候呼吸声不是这个频率。”
祁无过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太对劲，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便决定换个话题。
“在想江传智事情，明明都看到鬼影，证明方法没错，他为什还是不肯出来？”
段戾说道：“厉鬼没有你想那理智，他们现身之时，要为执念，要为杀人。”
“执念吗？”祁无过翻个身，面向段戾方向。
虽然房间里很黑，他看不到对方表情，但这样更有交流感觉。
祁无过问道：“那些路障，肯定是江传智手笔，已经按照邓亚华经历撞翻路障，这样都没让他愤怒到现身，这不符合游戏逻辑。”
段戾说道：“当初邓亚华做事情不仅仅是撞翻几个路障，他还把整个新区规划改得面目全非。”
祁无过叹口气说道：“那这个条件也太苛刻，总不能现在去考进规划部门然后干出改规划事情来吧，时间也不允许啊。”
段戾开口说道：“想见到江传智，不是没有办法。”
祁无过问道：“什办法？说来听听。”
段戾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再死几个人，等到江传智进入无差别杀戮模式时候，你应该就能轻易见到他。”
在片黑暗之中，段戾这冰冷口气听起来有几分渗人，似乎完全不把人命放在心上。
祁无过并没有想太多，反正段戾总是这副冷淡且事不关己样子，要是哪天变成热心救人类型，他反而会觉得对方是不是吃错药。
祁无过疑惑在于其他方面，他开口问道：“你好像对于厉鬼杀人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太多反感地方。”
段戾说道：“生死有命，进入这个游戏，本就是当死之人。”
祁无过问道：“那你从事天师这个行当，又是为什？”
空气里片沉默，祁无过还以为段戾或许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正准备道个歉然后睡觉之时，却听到段戾开口。
“是家族传承，二是抓鬼这件事情挺有意思。”
“江传智死，是不是没有那简单？”
段戾似乎很轻地笑声，说道：“你很聪明。”
“只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巧合，偏偏江传智在隧道里时候，那些年轻人偷地契闯进隧道，村子里老人也恰好追进隧道。”
“就这巧隧道坍塌，把江边出这些镇压阴穴最重要人都埋在地下。”
段戾说道：“厉鬼害人，在最初时候只能通过影响五感。”
“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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