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将叠报纸放在桌子上:“靳衡母亲那场车祸,这上面有详细报道,还有现场图,觉得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陆弈卿拿过那几张剪报,仔细看起里面新闻。
毕竟是在闹市区出事,而且车祸极其惨烈,当时有不少新闻媒体在跟进,报纸社会新闻版面有半都是这件事报道。
记者文字描述得很清楚,甚至照顾到各种细节。但这切都比不过现场图片来得有冲击性。
三年前报纸,图片都有些糊,但他还是能靠着那个背影认出靳衡来。
照片里,靳衡跪趴在地上,头埋在双臂间,屈起五指不敢去碰碰那个几乎分成两段躯体,周围围观群众个个都面露不忍,警车在照片中只露出角,两个警察带着白手套,脸为难,也不知道要从何下手。
“4号傍晚,闹市区十字路口发生起严重车祸。名中年女子被辆白色轿车撞倒,监控显示,肇事车辆在撞人后并没有下车检查情况,反而倒车又从受害者身上再次碾过,而后开车逃离事故现场。受害者当场身亡,其家属赶到后崩溃肇事者下落未明,警方初步判定为故意杀人行为,情节严重,绝不姑息,后续本报将继续跟踪报道。”
……
这份剪报是这件事全部汇总报道,陆弈卿篇篇认真看完,总共有8份,最开始媒体十分重视,日日都是社会版头条,但在事情有明显进展后,媒体却忽然全都闭嘴,这件案子就在大众面前销声匿迹。
“其实这个案子并不难查。”莱炀耐心等人看完资料,满意看到对方白下来脸色后才提点着说:“警察早就查出凶手,但是对方却拿着笔巨款逍遥自在好几年都没有被抓。”他抿口拿铁说:“你爸爸手段是真毒。扪心自问,对个无辜病人是下不这种手。”
“所以靳衡再怎恨你们陆家,再怎希望陆安政,bao毙狱中都不为过,因为这都是他该得下场。你根本没有资格要求他放过杀他父母凶手。”
陆弈卿放下剪报,用手遮住眼睛,那些令人绝望照片他眼都不能多看,但他脑海里已经全是这个画面。
他是知道,知道靳衡有多爱他母亲,也知道靳伯母有多好。
这好人为什要遭遇这种残忍事情?
这样残忍事情又为什偏偏是自己至亲做出来?
他像是被审判罪犯样,卑微字顿说:“知道爸爸和哥哥做错事情,没有要阿衡原谅他们,只是希望,他们能好好活着而已。”
“可是陆家欠是命债。”莱炀说:“命债就是要用命来还。”
“你想要你家人平安,就必须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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