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交心。”
陆弈卿原本颗心都捧给靳衡,结果被抛弃两次,第次尚可说是情有可原迫不得已,第二次,他总算明白,自己颗真心在靳衡眼里恐怕都比不上街角垃圾。
如果是三年前,陆弈卿定会辩句:阿衡是例外。
现在他没脸这说,靳衡在他眼里是例外,他在靳衡眼里却什都不是。
他看着眼前这个和善哥哥问:“你们为什要做那些事?”
陆弈川脸上笑滞滞,最后收起笑容说:“刚毕业那年,这个问题也问过爸爸,问他为什要收那些人钱,们家不是已经很有钱吗?爸爸说,人站得越高,看得越远,想要就会越多。”
“有权就想要钱,有钱,就想要更大权。人性如此。”
陆弈卿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那是因为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碌碌无为之辈,他们辈子都站不到这个高度,自然也没有这个能力和契机,嘴上天天喊道德仁义你以为他们真就不想上位发财?等他们到这个位置,只怕会更贪。”
“弈卿,记不记得当初你想学医,父亲最开始是反对,是劝他放手让你做喜欢事。官场水又深又脏,正是因为这片水脏,所以来淌就好,你只要坚持你理想就好。”
“心里清楚,陆家人手都脏,只有你除外,你什都不知道,从始至终无辜无知,这件事归根结底不能怪你分毫”
陆弈川说:“所以允许你伤心,但不允许你自责。这切不怪你。”
他不能说父亲咎由自取,也不忍看弟弟背着这副枷锁郁郁寡欢,如果真要怪,该怪他自己,怪自己最开始没有阻止爸爸做那些错事,怪自己过分听话,不分是非。
他清楚,陆家今日之局面,都是报应。
靳衡接到医院电话说早上送过去病人已经出院,他多问几句陆弈卿身体情况,医生在那头说:“看他输完液脸色还是不太好,想让他留院观察,被他拒绝,走时候连药都没拿。”
他挂电话,想打给陆弈卿问问他有没有好点,但又想起今天对方看他那种带着憎恨眼神,最后也没能按下拨打键。
莱炀带个私人医生进门,他走到靳衡身边抬手替他拉开衣服,肩膀上有个十厘米长刀口,事先简单处理过,但还是在流血。
医生着手替靳衡处理起伤口,酒精消毒时候靳衡疼得嘶声。
下午,他抱着晕过去陆弈卿往医院赶,路上就发现自己被人跟,后面有两辆车路尾随他车至医院。彼时陆弈卿昏迷不醒,张脸白得可怕,靳衡试着掐掐对方人中,也丝毫没有效果,车进医院,他抱着人往急诊科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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