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抽出来:“让陆医生失望,本来就不是什遵纪守法好公民。这点你早该看清楚。”
陆奕卿被他这个态度气道,红着眼质问他:“你知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碰?”
“该碰不该碰全都碰过遍,三年前就碰,你现在跑出来说教,是不是太晚些?”靳衡逼近他道:“你要是怕被连累,那你就趁早滚。”
如果是三年前,靳衡对他说出这句话,陆奕卿定头也不回滚远,但现在他不会。
重逢后,他能感觉到靳衡变很多,但从来没有刻如现在这样陌生,他不知道靳衡这三年到底经历什,他身上除上次那个刀疤外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疤痕,那些疤痕就像是个个事件节点,把它们来源串起来也许可以知道靳衡这三年是如何过来,但没有人愿意告诉他这些,就连靳衡自己都三缄其口。
他总是想着放下过去那些事后就可以重新开始。但这三年,千多天,到底还是发生许多他无法掌控事情,这些事把以前靳衡生吞活剥,现在站在他面前靳衡看似完好无损,他就天真以为切都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还没有从低谷里爬上来,就已经又坠入另个深渊。
“不会滚。”陆奕卿说:“同样错不会再犯第二次。”
“随你吧”靳衡把几朵百合花扔到垃圾桶里,顺道把花瓶也并处理进垃圾堆中:“不喜欢花,你以后别自作主张。看次扔次。”
这场争执之后,两人开始冷战,陆奕卿也体会把靳衡冷,bao力,他知道靳衡会与枪这类器械打招呼之后,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每天早起来就是去书房确认那把枪是不是还在抽屉里躺着,如果还在里面躺着,那至少可以说明靳衡今天去做事是安全。
他有心事,胃口也变得奇差无比,在急诊科值班时候偶尔会突然收到几个重伤病人,他总是很怕下次送过来会不会就是他阿衡?
就这样过几天,陆奕卿终于忍不住要向对方服软时候,那把枪不见,靳衡大早也见不到人影。
他最近总是容易累,睡得也死,对方起床时他也无法察觉。
他担心得不得,以前看那些枪战电影血腥画面幕幕在他眼前划过,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冷汗涔涔。
他知道现在给靳衡打电话他也不会接,就算接他也不可能告诉自己他去做什。
无奈之下,他只能给谢定澜打通电话。
既然两个人是同事话,也许他会知道靳衡行踪。
事实上直到他按下拨打键时都还在怀疑谢定澜会不会接,所以电话在接通第声后就被接起来时,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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