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太对,他声音带着沙哑,还有很重鼻音,他立时紧张道:“是不是生病?”
“没有咳咳”陆奕卿没忍住咳几声,靳衡那头立时着急起来,他只能安抚:“可能是感冒吧,会儿就去吃药。”
“阿衡,你在哪儿啊?”
“在Sherry酒店顶层。庆功宴还没结束。”靳衡已经招手让秘书安排回去机票。
“身边带着人吗?咳咳”
“带着呢,秘书大春他们都在身边,你现在在哪?怎听到风声音?你在阳台?”靳衡边说边按着下楼电梯。看着数字点点升上36楼。
“咳咳!”
“感冒还在阳台吹风?你是要担心死是不是?”
“现在回客厅。”
“回床上躺着,把被子盖好。”靳衡大步流星地走向来接他车,在后座坐稳后说:“现在去机场,今晚就能赶回来。”
陆奕卿听罢急着想劝别小题大做正事要紧,结果电话那头已经挂。
这会儿他头是不晕,直接演变成痛,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生病,摸下额头,居然已经开始发烫,他轻叹口气,认命去抽屉里翻退烧药,背着初云偷偷就水吃药。
现在已经晚上9点,小靳九点半就要上床睡觉,现在十分自觉关电视去洗澡洗漱,小朋友没有发现爸爸异样,和他道晚安后就跑进卧室里乖乖睡觉。
陆奕卿开暖气,又喝下杯热水,额头微微出点汗,他看着手机里那几张照片出会儿神,最终把那些胡乱思绪都赶出脑袋,也克制住再给靳衡打个电话冲动,把手机扔到边,盖上被子准备好好睡觉,天真以为也许睡醒,烧就退。
靳衡回来时候已经过十二点,他开门时候发现屋里给他留着灯,他心中暖,刚开始创业那段时间,他每天都是这个点到家,陆奕卿也会给他留着灯。
他会在沙发上坐着等,虽然经常困得睡过去,但听到他回来动静就会立刻清醒,然后去厨房给他下碗挂面,上面会卧个荷包蛋。
直如此,从未变过。
靳衡脱外套换鞋便往卧室走去,他刻意放轻脚步声,推开主卧虚掩着门,地上小夜灯像只小精灵样伏在角落里偷偷发光发热。
陆奕卿已经睡着,他盖着厚厚被子,脸被衬得格外小。靳衡坐在床沿看好久,他风风火火赶回来,也不过是想亲眼看看这人是不是好好听话。
现在他放心。他伏下身准备趁人熟睡偷亲下,结果刚碰到额头,就发现温度不对。
很烫。
他用手去摸他额头,温度更直观反应在他手心,他甚至不用温度计都能预估出这个体温绝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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