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继续可怜兮兮地步行。
没走多远，道路尽头有车灯亮起，程沐筠正想厚着脸皮去拦车，就见那辆车悄无声息地停在
下来。
程沐筠
抖，“系统，你，你确定
不会被谋财害命吗？”
系统：“如同你完全是按照本来路线走
，肯定能活到剧情结束，现在你自己做孽，呵。”
程沐筠不服气，“你确定现在嗝屁秦理不会因为过失害死而内疚终身导致剧情线再次崩盘，99%进度可还没完全修复呢。”
系统：“有道理，看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捅不死之类金手指。”
程沐筠：……大可不必。
其实他只是在逗系统玩，那车停下来时候，程沐筠就已经认出来这是分公司公务车。
果然，驾驶室门打开，下来个长相憨厚老实中年人，正是分公司王司机。
“程助理，上车吧。”
程沐筠：“谢谢，谢谢。”
上车之后，王司机体贴地开暖风，“是不是很冷啊，海边城市就这样啦，天气变化快得很。”
暖意弥漫开来，程沐筠这才觉得微微有些冻僵身体活过来，问道“王司机，你怎
知道在这里？”
王司机：“张总让来接人。”
程沐筠没在多问，只是转头看向窗外。他和张总没什私交，对方也不可能知道他人在这里。
知道他在这里，只有秦理。
***
秦理当天就回A城，他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总觉得心头,bao戾念头无止境冒出来。
他几乎是逃上飞机，起飞时候，秦理甚至有种恍惚感，再次体验到年少时那种身体里住只压抑不住野兽感觉。
程沐筠……
这三个字只在脑中出现，他就抑制不住地心口痛。秦理按服务灯，想让空姐送酒过来。
空姐过来，问：“先生，请问有什需要。”
秦理：“给杯酒。”
“好，这是酒水单，您需要哪款？”
秦理接过酒水单，盯着看片刻，又说，“算，不用，给杯水就好，谢谢。”
除非工作必要，秦理并不习惯喝酒。
拼事业那段时间，他曾经因为喝酒喝出胃病，是程沐筠花不少心思，把他胃点点养回来。
程沐筠，又是程沐筠，他不过……是把自己当个替身而已。
秦理闭上眼睛，放倒座椅。或许是太累，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秦理脑子里片混乱，却还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混乱光影交织画面中，唯清晰，就是程沐筠脸，秦理不想看他，想让自己醒来，偏偏又沉醉其中，醒不过来。
两小时后，到达A城。
秦理车扔在停车场，他找到车上车发动，沿着机场高速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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