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抖
左手手指，抬起右手，用力捏
下。他深呼吸，这才压下犯病冲动，调整好表情走过去。
“秦总。”
秦理直低头在看手机，直到程沐筠出声，才抬头看过来，“走吧。”
程沐筠习惯性地走向驾驶座，却被拦下。
“
开。”
程沐筠也不反对，转身上坐上副驾。
路无言，秦理不说话，程沐筠也不说话。他压抑自己犯病冲动已经很吃力，也没什
心情说话。
这盯着窗外交替闪烁霓虹，连日来疲惫涌上心头，他慢慢闭上眼睛，睡过去。
程沐筠醒过来时候，发现汽车停在陌生地方。
B市是沿海城市，此地似乎在某个废弃码头，风很大，外面片漆黑，除汽车前灯外再无其他光亮。
可以看到车前盖依旧靠着黑影，姿势有些不羁，手指间是闪烁红点。
秦理，在抽烟？
程沐筠知道秦理曾经是抽烟。
在创业初期，为提神通宵码代码时候，他抽得很凶。他说后来慢慢克制自己，减少分量。再后来，认识程沐筠后他就戒，理由就是程沐筠不喜欢烟味。
现在居然又开始抽。
程沐筠眯起眼睛，随后用力捏下微微颤抖左手小指，平复心绪之后，他觉得愈发不安起来。
程沐筠：“系统，秦理会不会把给扔海里去？”
系统：“扔你干什啊？秦理又不像你样有病。”
程沐筠：“可是他知道把他当替身还玩换装游戏呀，这刺激觉得够大。”
“什！”系统震惊，“怎可能，俞少宁不是说没发吗？他不是已经完全被你忽悠过去吗？”
程沐筠不禁有些怜爱单纯系统，“没有俞少宁，还有宋景辰啊，俞少宁那傻子对宋景辰可是不设防。”
他看着靠坐在车前盖人转身，看过来。
系统：“啊啊啊啊！怎办啊！秦理这个样子好吓人啊！他要是变成杀人犯这世界就彻底崩啊！看看你做孽啊！”
迎着秦理幽深目光，程沐筠开门，下车，顺便解释句。
“系统，你冷静点，倒是觉得，现在这状况，能让进度条再往前推推，当初留后手，果然还是有用。”
秦理看着程沐筠脸茫然下车，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会出现在这里。
经过整整天试探，他已经能确定，那张照片是真。
不是PS，是真。
他是故意穿平日程沐筠绝对不会给他选衣服，故意在工作时候漫不经心，故意抽烟……
每次，他都能注意到程沐筠忽然僵硬表情和微微颤抖手指，之后，却又压抑下去。
果然，这些东西，对于程沐筠来说，有着某些特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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