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重新拿
双学位。
但他最后什
也没说。
微风从浓绿
树叶间穿过，发出沙沙声音，斑驳光点从缝隙中落下来，落在小少爷脸上。
攻突然很想亲亲那块落在小少爷脸上光晕。
"
现在已经不想读书，"攻对小少爷笑笑，"不过对于学校倒是还有
个心愿。"
小少爷脸疑惑地看他。
"还没在教室里接过吻。"
—
半个小时后，人已经走空教室里，小少爷坐在自己桌子上，双手搂着攻脖子。
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这是和上次完全不样亲吻，攻搂着他腰，舌头扫荡过他嘴里每寸皮肤。
小少爷被亲得晕晕乎乎，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他闻到攻身上香水味，有种萧索秋日气息，他还闻到点淡淡檀香，从攻领口里透出来，掺杂在这个缠绵吻里。
攻松开他时候，小少爷已经快喘不上气，他抓着攻衣服，眼睛里晕开片湿意。
攻被他这湿漉漉眼神扫，发现自己心口软，下腹硬，着实不妙。
可小少爷和他想完全不在个频道上，若要对比，大概就是文艺诗集和涩情书刊区别。
"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小少爷揪着他衣服喃喃道。
攻抱着他，问，"为什？"
小少爷没有说话，只是抱紧攻。
攻其实明白他意思，他笑笑，心想你如果认识从前，只怕会害怕。
那个野狗样，从最阴暗角落挣扎出来虞行舟。
但他看着穿着校服，乖乖软软小少爷，心里也有点微妙可惜。
他要真是和小少爷个学校同学，大概早就不管不顾把小少爷拐到手。
可惜他不是。
他是虞行舟。
成年人最知道进退与界限可贵。
这点他向来做很好。
—
这天最后，小少爷是被攻背出学校，学校里早就走空人，星辉路洒下来，小少爷趴在攻背上，做个梦。
他梦见攻拿着大捧花和他表白，请他做他男朋友。
他咧开嘴笑起来，流小滩口水在攻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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