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那块被他稍加改造的姜块奉到霍珏面前:“奴切好了,请主人过目。”
过个屁的目!
霍珏只搭了那姜块一眼,就知道这小哈士奇又跟他玩什么花招。他是个法医,他清楚地知道姜块放到身体里,尤其是肠道那么禁不起刺激的地方,会给身体带来什么伤害。
他根本无意这样伤害周未的身体,不论是从主人的角度还是从爱人的角度。
就照周未自己切的这块姜来看,只要放进去,都用不了明天上班,半夜就得去医院肛肠科报道。
霍珏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这个小狗啊,真是惯会耍这些花招让他心软。
可他还就吃这一套。
霍珏抄起周未送到他手边的蛇皮鞭轻轻一甩,黑白相间的鞭梢便精准地扫过周未掌心中的姜块,把那个可怕的‘刑具’扫到了地上。
“主人,您——”周未害怕地俯下身子,“奴是不是又惹您生气了?请您告诉奴,奴一定心甘情愿受罚。”
“算了。”霍珏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别去管那块姜了,跟我进来吧,哈士奇。”.
霍珏突然就这么放过他了,周未先是心里一喜,而后又开始惴惴不安。
就这么结束了?
这么简单?
这老男人不会还有其他的办法整他吧。
然而霍珏并没有表现出要秋后算账的意思,他把周未带进主卧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周未跪在脚边,脑袋架在自己腿上,一边抚弄他的耳鬓一边问:“真的知道错了?”
周未忙不迭地点头,碎发扎在霍珏的身上,刺痒刺痒的:“真的知道错了。奴再也不这么飘了。”
“知道以后该怎么做狗了?”霍珏继续问。
“知道了。”周未回答,“奴一定好好遵守您的规矩,就从明天按时叫您起床,用奴的狗嘴为您服务开始。”
“那行。”霍珏捏了捏周未的侧颊,“到床上来吧。”
原来真的结束了!!!
周未心里顿时雨过天晴,他快速扑腾上床,跪坐在霍珏身边吻了吻霍珏的嘴角:“主人您真好!奴就知道您不忍心罚奴。”
霍珏听到哈士奇这么说,嘴角扯出了一个微妙的弧度,他掰着周未的身体,让他摆出一个方便自己动作的姿势:“乖,躺好。自己抱着腿,抱住了,屁股再往我这边靠一点,好,就这样,不许动。”
这个姿势——说起来很像临床肛检的膝胸式,周未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抱着腿窝,将双腿压至胸前。屁股以及臀缝中那个害羞的小口全都展露在了霍珏眼前。
“主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周未不确定地问。
“你说呢?”霍珏从周未最近没怎么睡过的狗窝里抽出一个黑色皮拍,拿在手里耍着花样转了几圈,“犯了这么多错还想让我不罚你?”
“做白日梦呢吧。”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