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戒了,人也放下了?”霍珏问得一针见血。
“嗯。放下了,也不打算再找了。”秦重偏过头看了霍珏一会儿,伸手从霍珏嘴里把烟卷抢走,扔到地下撵熄了,“潮成这样你也真抽得下去。”
莫名其妙被夺了烟,霍珏没有半点不悦,兀自傻笑了一会儿继续说:“今天新来那小屁孩儿叫你‘恩人’?”
“嗯?你说周未?”秦重把之前他在‘朝醉’偶遇周未的事大致说了一遍,“现在的九零后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让他改也不改。”
秦重了解霍珏的为人,所以根本不打算多嘴嘱咐对方替周未或者自己保管好这个秘密。
“恩人……”霍珏嗤了一声,“那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啊?”
“滚蛋。我们不搞封建残留啊。”秦重睨了他一眼,“周未应该是Sub,长得也不错,性格也好,又跟你接触最多,你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霍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小子傻不拉几的还不如哈士奇呢。而且我的底线就是不搞办公室恋情,处不好处,断不好断的。麻烦。”
“说得在理。”秦重估摸着霍珏是真喝多了,他拍了拍霍珏的背,“你还记得你家住几楼吗?用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你回吧。”霍珏站直身体,半眯着眼睛朝秦重飞了个吻,“路上小心。”
“个不正经的玩意儿。”秦重骂了他一句,“明天别迟到。”
不迟到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秦重甫一推开霍珏办公室的门便看到周未一个人僵硬地端坐在桌前,手里不知道捧着一本什么,装着看得比谁都认真一样,连门被人推开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周未脸上那藏不住的心虚已经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秦重无奈地撇嘴,走进屋里敲了敲周未的桌子:“就你一个人?霍霍呢?”
“啊?恩人?怎么不早说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师父那个大魔头呢!”不出秦重所料,周未这小调皮一看见来的人不是霍珏顿时长出了口气,半点不见刚才正襟危坐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去哪了,我打来了就没见过他。”
“那就是还没来。”秦重低骂,“明明就一杯倒的量还逞能!”
“恩人,你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师父吗?”
“嗯。”秦重蹙着眉掏出手机给霍珏打起了夺命连环Call,“分局从城南花园捞上来一具‘河漂’但是他们手底下还一个大案没破,尸体送咱这来了。等着他解剖呢。”
所谓‘河漂’就是在水里发现的尸体,至于是失足落水还是人有意为之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这种尸体通常都已经腐败到了一定程度,花园又是一个人员流动比较密集的地方,如果不能尽早破案控制舆论,很容易引起群众恐慌。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