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呈川心里当时有多憋屈。
他还从来没有过那种愤懑又无可奈何感觉,以至于关棠委曲求全都成不可被谅解行为。关棠提分手,顿时击碎莫呈川仅有点安全感,令他觉得这份感情简直毫无指望。
后来回想起来,莫呈川都有些无法理解自己,怎能这轻易地就觉得无望。可是再跟关棠在起之后,他好像又能理解当时自己。
只有跟关棠在起莫呈川,才会到点还不起床,会放弃学习时间去看电影、玩轮滑,会尝试去喝自己不喜欢咖啡;会因为对方不理解和冷言冷语而觉得无望,也会因为时难舍难分巴巴地把人带来公司上班。
莫呈川看见方则心副然样子,忽然感觉有点点上瘾。
关棠却有点点不好意思,跟方则心打个招呼,然后埋头跟陆止鸣起摆弄快递:“你搬得吗,不方便吧?要不下班直接送回去。”
陆止鸣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他悄悄看莫呈川眼,然后又问遍:“你脚怎?”
“不小心扭下,坐几天轮椅,没事。”关棠解释道。
陆止鸣点点头,小声说:“那你还不在家好好待着……”他视线不小心落到关棠手上,准确地说,落到关棠戒指上,下子禁声。
某种莫名引力将他视线扯到莫呈川手上,陆止鸣瞪大眼睛,再看向莫呈川时候,眼神里不由得充满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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