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棠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莫呈川。
倒不是担心莫呈川吃醋,关棠还没有那份细腻敏感心思,纯粹是觉得电影院里那事做得实在太不地道,这时候又碰上事主,他心虚得厉害,第反应就要找跟他起作孽人寻求支撑,于是以个短暂眼神向莫呈川传递两个信息,是“都怪你”,二是“怎办”。
但看完莫呈川之后,关棠便立刻意识到这人其实是靠不住,说不准还会让场面更糟糕,又把目光转到原赫身上,主动道:“还没注意,今天看诊是你呀,真是挺巧哈……原医生,上次不好意思,真挺抱歉。”
原赫注意力却已经被他目光引到莫呈川身上,嘴里说着:“没事,那天医院确实有事,不是你放鸽子,就是放你鸽子。”他确是很容易让人感觉舒服那类人,说话时微微笑着,明明是替人圆场面话,说得跟真样,“你这是怎?”
莫呈川自然注意到原赫不动声色打量,他伸手把口罩摘下来,整张脸完完整整地露出来,然后才说:“在家里摔跤,说是右脚腕疼得厉害。”
他如此自如地替关棠答话,言辞之间,不论是“在家里”,还是直接省略主语,都赫然昭显他跟关棠之间亲密感。这些细节关棠完全注意不到,只是点头说:“对。”然后在心里奇怪莫呈川摘口罩干嘛,想到可能是觉得戴口罩跟人说话不礼貌,又轻易地把这个细节放过去。
但原赫跟关棠不样,他又看这男人眼,觉得有些眼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莫呈川对他打量恍若未觉似,并不与他对视,说完话之后就半垂着眸子,自始至终只把视线落在关棠身上,还伸手轻轻拈拈关棠不太平整后领口。
原赫起身说:“看看。”
他起身,莫呈川反倒矮下身子,半跪在关棠身边,细致地帮他把裤脚卷起来。
关棠有些不好意思,却不是不好意思有人半跪着帮他卷裤腿,而是不好意思自己这大个人,居然因为还在家里摔跤被送到医院。趁着莫呈川帮他卷裤腿空档,他仰头看着原赫问:“是不是还要拍个片子?”
打从第次见面,原赫就觉得关棠身上有股天真感,不是不知世事天真,而是种成年人式、恰到好处天真,这使他看上去清爽迷人,比他外表还要具有吸引力。但直到此刻,原赫才感受到这种天真无形杀伤力,他丝毫不懂得适度掩藏他与别人在心理距离上亲密。
原赫对关棠是曾有过些兴趣,也为关棠两番拒绝而感到遗憾,但这都是基于成年人理智之上好感。再喜欢,也不过只见两三回面,为此失落会儿就顶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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