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赫并没有怪他,反而帮他找台阶下,说医院里正好有点事,本来自己还为难呢,这下也不用为难,叫关棠不必放在心上。
关棠挂电话,看都不想看莫呈川眼,要开门出去。
莫呈川又不给他开门,两个人较会儿劲,关棠没好气地说:“你是要在这里待到天荒地老吗?!”
莫呈川顿好会儿,才终于开口说:“你还欠顿饭。”声音沉得要命,似乎在这里提及吃饭是很勉强件事。
“你还想让请你吃饭?!”关棠简直不敢相信这人不要脸程度。
话音刚落,莫呈川电话也响,是养老院打来,声音非常焦急:“莫先生,老太太她情况不太好,们安抚得有些困难,您看您……”
“马上过来。”
关棠在旁边隐隐听到点,顾不上惊叹莫呈川不要脸,连忙问:“是奶奶出事儿吗?”
“嗯。”莫呈川打开门,步跨出去,又转过身来看着关棠。
关棠说:“快去啊。”莫呈川没动,只是看着关棠,关棠下子明白。他心里知道不该依着过去习惯去顺着莫呈川,但看着莫呈川眼睛,又忍不住脱口道:“跟你起去吧。”紧接着找个理由:“你这样儿不好开车。”口气生硬得很。
从前莫呈川每周都去看老太太,关棠直知道,后来还会跟着去。老太太记性不好,但偶尔还能叫得出他名字。关棠直记得有次,老太太寡着脸问他是不是莫呈川媳妇儿,把他吓得慌忙解释,老太太却瞪他眼,把手上枚祖母绿戒指褪下来给他戴上,说:可不要想骗。
老太太是糊涂,他不敢要,莫呈川按着他手,真让老太太给他戴上,完还冲他笑,给他闹个大红脸。关棠那瞬间,真有种在长辈跟前同莫呈川订终身感觉,因此对于老太太感情总是不般。
况且莫呈川总是副冷淡寡情模样,但在老太太跟前,他仿佛有无尽温柔和耐心,让人觉得能这样被他照顾、爱护,是件很圆满事情。
路上他才听莫呈川说,这几年老太太病情日益严重,早就连筷子都不会用,吃饭得靠人喂,凉烫、多少都要叫。旦脾气上来,摔碟子摔碗还是小事,有时她还会打人。
医护人员时时跟莫呈川反应老太太情况,但莫呈川自己还未曾见识过。虽然认不得人,但不知怎,老太太在莫呈川跟前状态总还是要好些。
今天老太太晚饭前自己不小心尿湿裤子,大概为此心情很不好,换裤子时不肯配合,甚至甩医护人员个耳光,把人小姑娘都打哭。
莫呈川他们赶到时候,裤子倒是换好,就是不肯吃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