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时,他只是见过个模糊人影。
但他对陆止鸣写在简历上地址很熟悉,熟悉到眼扫过去,字都还未看清,心已经惊。这里邻着莫呈川跟关棠母校,因为怕碰见熟人,当初租房子时候,他们还特地租得不那近。他跟关棠起在这里住三年多。
看到这个地址再去联想,就好猜得多。陆止鸣就是那个打电话问关棠保鲜膜在哪里人,就是那个住在关棠家里人。
莫呈川没有想过,他们分手后,关棠把他们租住过房子买下来。
他无从辨别自己情绪,脚踏进这个几年都未曾踏入过房间,轻缓而郑重地,好似踏入场遥远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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