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对此体会得又格外深刻些。更何况关棠还凭自己在大城市买房,买车……除年近三十仍然是个单身狗,真没什叫关邵阳操心。
大家来关家吃饭,自然要夸夸人家儿子,关邵阳嘴上谦虚,心里却是无比高兴,没注意到关棠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关棠总也没有要回去意思,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自个儿琢磨会儿,有天趁着吃饭时候,问关棠是不是跟止鸣处不来。
关棠这几天也没怎干别,真跟闭关样,从早到晚窝在屋子里码字。自从觉得生活安定下来之后,他就很少有这种工作状态。他怕自己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七想八,网也不敢上,觉也睡不安生,所有精力都消耗在码字上,简直能跟前些年拼命三郎时期比比。
这会儿猛不丁得这句话,他还是懵,说:“没啊。”
“那你老在这儿待着干嘛呢?”关邵阳敲敲碗,“有事儿你跟爸说说,——你之前不是说看中个人?”
关棠低头扒饭。
“啧,就那衣服!”关邵阳改敲桌子,乓乓地敲,“你是不是又忽悠呢,其实根本没这个人吧?”
关棠不得不出声解释下:“没啊。”
见关邵阳瞪着他,关棠凭着跟爸二十多年默契,很快又补两个字:“真有。”
关邵阳想:“没追上?”
关棠眉头皱起来,他知道这谎话原型是谁,因此不太乐意点头,顿顿才不得不借着扒饭空档“唔”声。
“瞧你这出息,追不上就不追?要换个方式继续追,要换个人继续追。”关邵阳不太赞同地瞅他,“大老爷们儿窝在家里垂头丧气,像什样子。你怎每回失恋就这副德行。”
关棠也就那回失恋叫他知道。因为他跟莫呈川分手那会儿刚好赶上关邵阳生病,他辞职回来照顾关邵阳,几乎是爱情、事业、家庭同时被摧毁,整个人状态非常差劲。关邵阳以为是因为自己病拖累关棠,挺自责,关棠只好把跟莫呈川事儿和盘托出,半安慰地说是因为失恋才这样——他那会儿也确到情绪崩溃边缘,甚至顾不得出柜这回事。
这次倒还没有到那时候那地步,但关棠平时爱说爱笑,旦情绪不对,看上去就很明显。对着外人时候,他倒还装得出来几分礼貌温和,在家里就少很多顾忌,行尸走肉般。要不是他总躲在屋里,关邵阳早把他按住做思想工作。
关棠哀怨地瞪关邵阳筷子尖儿眼——他不敢瞪关邵阳,只能如此隐秘地发泄下。摊上这个毫无顾忌亲爹,关棠也是没办法,只好腆着旧伤疤让他揭。
平时揭揭也就算,可这会儿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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