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真把他这个坏毛病给纠过来
。
关棠警觉地抬头，看莫呈川
眼：“你在笑？你笑什
？有什好笑
？”
莫呈川本正经：“
没笑。”
“胡说，你自己照镜子。”
“不用照。”
关棠瞪着他想会儿：“吃到嘴上？溅到衣服上？又吧唧嘴？”他边说边抹抹嘴，检查衣襟，然后继续警惕地瞪着莫呈川。
“你什时候开始写小说？”莫呈川转移话题。
关棠果然上当：“就……差不多你走之后，回家待段时间，临时也没有工作，随便写着玩儿。后来写得也还可以，就继续写下去。”
“全职干这个吗？”
“开始不是，写三四年，收入稳定点才辞。”其实是直到因为关邵阳生病欠债还完，关棠才辞职，结束白天上班晚上码字生活，专心在家写作。
“今天排队排几个小时，”莫呈川隐晦地夸他，“几度想扭头走人。”
关棠想象下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笑：“那怎没走？”
他以为莫呈川会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之类话，没想到莫呈川平静道：“来趟，总要见到人吧。”
关棠歪歪头：“你旅游都懒得打卡。”又想，有意试探道：“看样子你跟你朋友关系挺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怎也想不出莫呈川身边会有喜欢看小说朋友，而且还能让莫呈川亲自跑来给他排队拿签名。
“主要是身份不般。”莫呈川终于想到他排队几个小时签名书上还被写电话号码，恐怕不好给方则心交差，于是说：“你再给签本。”
“行，这里没有样书，回去拿本给你。你朋友叫什，还可以写个名字。”
莫呈川看见关棠闪着精光眼睛，不甚明显地顿顿，语调清晰道：“他姓方。”
关棠愣：“哦——”
他好像忽然明白，继而低下头，安安静静地吃起自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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