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担心新帝醒不过来,为此寝食难安。
只有他这个君后悠闲自在,根本不在意淮子玉生死。
他今日还换身蓝羽金丝华服,宫里大部分人都还在为老皇帝戴孝,他是第个在守孝期把白衣脱。
毕竟狗先帝配不上他孝心。
这事儿外头已经颇有微词,但朝臣心都系在昏迷不醒淮瑾身上,明飞卿暂时也没受到什弹劾。
细春从屋里出来,见身金丝蓝衣君后属实是这雪天里最养眼道风景,便也不再劝他穿孝服,手里还把那些白衣收拾出来,打算移出新梧宫。
明飞卿瞧见她手里衣服,道:“先别扔,指不定新国丧要来。”
细春:“”这不是盼着新帝死吗?
三日前,新帝忽然在观星台晕倒,当时君后就在身边,按理说应该立刻叫来太医才是。
结果明飞卿硬是冷眼旁观许久。
他甚至怀疑淮子玉又在用什苦肉计。
于是用脚踢踢地上昏迷人,警告他:“别装,再装真把你扔下观星台!”
淮子玉阖着眼没反应。
直到雪下大,把淮子玉淋成个雪人儿,明飞卿才信他真病,勉为其难在他冻死之前救他。
淮瑾因此高烧三日,迷迷糊糊,数次都让人以为新帝要烧糊。
他病倒这段时间,明飞卿句没过问,也不曾去看过眼,更是随时做好守寡准备!
细春尴尬不已,只得闭眼瞎劝:“殿下不要太担心,听天白说,太医已经稳住陛下病情。”
“别瞎说,可点都不担心。”明飞卿耿直得不得。
细春:“”哪怕装装也好呀!!!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阵喧哗。
“陛下,你这样会着凉!”
“陛下,穿件衣服吧!”
太医和宫女声音穿过宫墙传入新梧宫,他们是追在新帝身后。
几乎同时,宫门口闯进个满身沾雪身影。
明飞卿品茶手顿:守寡计划又又泡汤。
淮子玉光着双被冻红脚,他身上明黄衣裳十分单薄,头发也散乱在风中,没金玉龙袍加身,看着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清雅少年。
明飞卿叹口气,放下茶杯,起身就要进殿,却被淮子玉从身后紧紧抱住。
他几乎是箭步踏上阶梯,扑过去抱住明飞卿,个鲜活温暖明飞卿。
他抱得太急太紧,明飞卿没反应过来,后背猛地抵上桌子,雪水泡好茶全被撞翻。
“淮子玉!你做什?!”
明飞卿厉声质问,淮瑾却吻住他,光亲脸还不够,还把他鼻尖,眼睛,额头,两颊全亲遍,亲遍还不够,他要亲第二遍第三遍,吻像密集雨点打在明飞卿脸上。
明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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