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最后面都没见到,这是他终生之恨。
重活回,虽然摆脱不淮瑾,却可以尽力弥补前世遗憾。
他为覆水可收高兴得睡不着,第二天早上,眼下乌青越发明显,是细春看想取脂粉来遮遮程度。
为着林霁逾制事,太后特准明飞卿用六乘华盖马车回门,还派12名宫里侍卫前后护送,阵仗远在昨日林霁之上,区别在于,明飞卿名正言顺地享有这项殊荣,而林霁却是鸠占鹊巢。
街上百姓瞧见,纷纷投来艳羡目光:原来这才是东宫正妻气派啊!
如此华丽阵仗,唯独不见太子陪同。
回门也是讲究吉时,吉时都到,太子还是没见影子。
昨夜他离府,整夜没回来。
明飞卿不抱期待,刻不愿多等,径自上马车:“出发吧。”
车夫为难不已:“可殿下还没来。”
这新婚回门哪有个人回去道理?
“你家殿下连洞房都没来,还指望他陪回门?”
“”
“快走,不用等他。”明飞卿放下帘子,安然地坐进马车里。
马车平稳地向前行驶,没走两步,街上忽然传来马蹄踏地声音。
皇家马蹄铁用是上等玄铁,较之寻常马匹,声音更脆更响,懂人听声音就知马上之人身份不俗。
明飞卿自然也听出来,他掀开帘子,探头回望,见淮瑾身黑金蟒袍,额前碎发随风乱舞,俊挺五官在日光下夺目而不灼人,他骑着通体雪白宝马,三两下追上马车,路过车窗时,抬手用马鞭撩下明飞卿下巴。
明飞卿:“”
马车被太子爷当街拦住。
明飞卿听到有女子为淮瑾痴狂声音,不多时,这个让皇城无数女眷痴迷太子掀开帘子,闯进明飞卿视野中。
他走进马车里,自然而然地坐到明飞卿对面。
两人相视无言,直到侍卫牵走宝马,马车继续向明府前进。
许是马儿受惊,马车起步时剧烈颠簸下,明飞卿时不防,被惯性带得直接向前栽倒,好巧不巧栽进淮瑾怀里。
“”
明飞卿想起身,淮瑾提着他后颈衣领,力道不重,刚刚好把明飞卿上半身半提在面前:“你就不问问昨晚去哪里?”
明飞卿就像只被扼住后颈猫,任他如何扑腾挣扎,都不能奈淮瑾如何,他气恼不已:
“殿下就是去勾栏瓦舍会头牌,也不会过问句!”
淮瑾怒极反笑:“你倒是很豁得出去,你今日个人回门,明日就成全皇城笑柄,如今是点都不在乎自己名声吗?”
明飞卿反问:“在这皇城中还有什名声可言?”
淮瑾想起过往,自知理亏,正想松手,忽然留意到明飞卿眼下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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