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直接坐下：“卫东，你说
什
坏话呢？”
卫东：“没有没有，不就是之前你从医院醒来之后，胡言乱语
故事吗？什到
个奇怪地方，过来辈子之类。”
没想到，杜航居然脸疑惑：“你在说什啊？不是长期熬夜才被送进医院吗？什时候说过那些话？”
果然，在还清跳蚤市场借款之后，杜航什都不记得。他已经完全遗忘那段记忆，无论是坐网约车遇到奇怪司机，还是意识去到个名叫巍嵬县地方。
“你忘？”
吴源忽然说句：“你不记得巍嵬县？”
杜航：“什巍嵬县？国没这个地方吧？”
“巍嵬县，是真实存在，见过。”
说着说着，吴源脸上，露出个诡异笑容。
薛砚舟猛地转头看过去，却在吴源瞳孔中间，看到隐约灰色圆点。
他，去过跳蚤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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