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长大,还没有来得及开疆扩土,却已经失去这多。
而他抱着夏明之站在边上,捂着自己弟弟眼睛,却清楚地听见自己弟弟哽咽地问他,“是不是,是不是不劝妈离婚,她就不会走到这步?”
夏明之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而他听得心都要碎。
却无可奈何。
他唯弟弟,他抱在怀里长大弟弟,已经长高长大,变得这优秀,如今却趴在他肩上哭得像个孩子。
夏明叹口气。
他看眼阮卿,试探地问,“不知道明之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母亲去世原因。”
阮卿有点疑惑,他如果没记错,夏明之母亲是因病去世,但听夏明意思,似乎其中还有隐情。
但他没能听到后续。
夏明之端着几份饮料回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制止味道,叫声,“哥。”
夏明之不知道听见多少,他往阮卿跟夏明两人中间坐,彻底分隔开他们两个。
阮卿只能歉意地对夏明笑笑。
夏明被自己弟弟不动声色地瞪几眼,知道这话是说不成,干脆站起来去找自己老婆去。
但是过会儿,夏明之却跟过来,跟安婕道,“嫂子,麻烦你先陪陪阮阮,有话跟哥说。”
安婕看他们眼,也不掺和他们哥俩事情,带着两个孩子走过去,拍拍夏棉屁股,让她像个球样扑进阮卿怀里-
“你干嘛跟阮阮说这些?”夏明之等安婕走,就不满地冲他哥道,“不需要谁来替求情,自己犯过错,那是罪有应得,活该。阮阮什都没错,他不需要为负责!”
“自己有心理阴影是事情,是不够成熟冷静,自以为是才走到这步。阮卿不需要体谅。”夏明之想冲他哥嚷嚷,却又不敢说得太大声,怕阮卿听见。
阮卿在那边跟安婕聊天,其实他也看夏明之几眼,却终究没有探究意思。
“你是活该。但就算罪犯还能有辩护律师,凭什不能替弟弟分辨两句?”夏明也很不满,“你跟阮卿已经复合,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爱人,到底有什心理问题。”
“你问过阮卿吗?他愿意你瞒着他吗?”夏明问道。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夏明之。
但夏明之根本不吃他这套。
“所以呢,应该恬不知耻地告诉阮卿,说也是有苦衷,虽然把你在发情期丢下,虽然害你被阮家囚禁,害你个人孤独地过四年。”
“但有苦衷,只是生病,所以原谅吧?”
“是这样吗……哥。”
夏明之惨笑声,带着自嘲,“得多不要脸,才能理直气壮地去告诉阮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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