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离开。
【不知道为什,又感觉到,这位小哥哥眼底,好像很委屈,很可怜样。】
【哪有,明明是高冷男神。对们糖果这样小仙女,都这冷淡。】
【呃,小哥哥是看不懂。你们有没有发现,兔子看起来非常委屈,非常难过样子。】
【这里动物是进修过吗?为什个兔子都可以这委屈?】
……
唐果离开以后,顾如琢坐在原地,平静又冷淡表情终于落下来,换成低落和心酸。兔子也心酸极,挣扎开他手,扒在他肩膀上,向后面紧闭屋门看。
顾如琢揪下它耳朵:“别看,都进不去。”
更别说你。
兔子拨开他手,翻个白眼给他。如果能把表情翻译成汉字,它表情应该是大写——【还不是都赖你!】
顾如琢看懂,他觉得兔子完全是倒打耙:“明明就怪你啊。”
本来嘛,早上和心上人相拥着躺在床上,睡衣全都散开,肢体□□交缠。容瑾半睡半醒,正是最好哄时候。切都是水到渠成,顺顺当当事。要不是你突然醒,猛地跳到床上来,吓阿瑾跳,们两个怎会被扫地出门?
想到这儿,顾如琢觉得绑下它耳朵太轻,不知道阿瑾中午想不想吃红烧兔腿,麻辣兔头什……
兔子打个哆嗦,安静又温顺地趴回他怀里。
身后,门开。顾如琢放开兔子,让它逃命去,自己站起身,眼巴巴地看着门口那个人:“阿瑾,错。”
容瑾无奈地看着门口可怜巴巴心上人:“过来。”
其实他没有生气。这有什好生气,他们在起好几年,早上,咳,早上亲近次数多。他这次是因为吓跳,才恼羞成怒地赶顾如琢和兔子起出去。毕竟你想想,正是迷糊情热,紧要关头,突然有活物蹦到你床上,双眼睛无辜又天真地看着你。谁也得吓个半死。
但现在想想,这又不是顾如琢错。大早起,谁也没想到兔子这回事。
容瑾牵住顾如琢手:“是不对,刚刚不该迁怒你。下次再没道理冲你发火,你就坚决不出去。”
顾如琢低眉顺眼:“没事,阿瑾什时候想让出去,就什时候出去,在门口等阿瑾。”
容瑾似笑非笑:“那你现在还出去蹲门口?”
顾如琢把搂住容瑾,趴他身上,非常虚弱:“脚好酸,站不住。”
容瑾哭笑不得地接住他,装模作样地把他扶到床边。但不知道顾如琢在门外是经历多高难度坐姿,竟然连坐都坐不稳,直接拖着扶他人起倒在床上。
顾如琢把脸埋在容瑾怀里:“谢谢小哥哥。”
容瑾登徒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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