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正月初这天,再将串子埋掉,或者丢进河里,希望能带走这年所有不好东西,让新年顺顺利利,百邪不侵。在辰国时候,这些小东西,都是母后亲手做,到邵国,都是柳弈在做这些事。
顾念从腰间解下那串杂饰,摩挲下,将那枚铜板从上面拆下来,然后将串子递给柳弈。
柳弈没有接:“殿下,那铜板呢?”
顾念将铜板收进手里,平静道:“这个留着吧。”
柳弈默不吭声地接过串子,向门口走,走两步,停下来,他深吸口气,问顾念:“殿下,您还想回去吗?”
顾念面对这个问题猝不及防,脸色苍白瞬间。
顾念没有说话,柳弈心中凉大半。他苦笑声,没再说话,攥着手里串子,大步走出院落。他们这地方不远处,有护城河经过。
在邵国宫里面,步步都要谨慎小心。这串子是柳弈编,上面选铜板,玉环,佛珠,丝线,都是最普通,大街上遍地都是东西。若不是必须要大年初扔,柳弈估计会选择带出宫后,再将它扔掉。柳弈将串子拆开,丝线打算拿回去烧掉,零碎小东西扔进有些湍急护城河中。
东西扔进河中,声轻响,便沉底。扔完东西,柳弈回到院中,顾念还站在原地。
“回去。”
柳弈关上院门,顾念开口:“没想过不回去。”
喜欢他,真特别特别喜欢他,为他,可能连命都能不要吧。但是没想过不回去。
因为这不仅仅是他自己事。他愿意为容瑾,放弃所有雄心壮志,留在邵国做个闲人,可别人呢?柳弈放弃世家子尊贵,非要追随他,几乎闹得被家族除名,更不必说这路吃多少苦;外祖家为他在辰国京中暗地周旋,打点关系,折不少人;而母后还在京中等着他,白日里隐忍谋划,梦里咬着牙流泪,据说已生出华发。
他必须回去。要回去争争,要就死在回去路上。
顾念和柳弈进屋子,点上灯。柳弈低声道:“那殿下为什要冯叔中止之前布置?”
冯叔是顾念外祖父流落在外个私生子,十岁时才找回,虽然没入冯家族谱,但其实直养在冯家,暗地里为冯家办事。当初顾念被流放,他代表冯家,暗地里跟着顾念来到邵国,在此地经营几年,是顾念在邵国最信任,也最强股势力。
“们换条路走。”顾念面容平静,“之前那个法子不稳妥。别忘,们目不仅仅是回去,要争争,怎能如同丧家之犬逃回去?自然要名正言顺地被辰国皇帝下旨接回去。”
顾念理由很正当,也很有道理,柳弈心里却清楚,突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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