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姚夫人。”
她出身将门,性情直爽,可嫁姚弦之后,日常接触应酬,都是书香门第家小姐夫人。她不耐烦人家言谈之间机锋,也玩不来那些诗社画社,只喜欢听个折子戏。但她很喜欢这个见几面,却性情相投,寡言少语又叫人如沐春风顾夫人。
容瑾低声道:“与夫人自然是朋友。只是有难言之隐,不便和夫人走得太近。”
容瑾也很喜欢这个性情爽利姑娘啊,但这是古代,虽然男女大防不太重,也和现代不能比。他是个男,现在见几面也就算,真和姚夫人走太近,万日后恢复男儿身,对厉芸可不是什好事。
厉芸开始嗑瓜子:“算,是不懂你们这些人事。既然们是朋友,那今日就接着看戏吧。”
“对,姚夫人,还望你能帮保密这件事,就算是姚公子也样。”
……
“顾夫人,你真很厉害。”
厉昌坐在主位上喝茶:“这些年不是没人投过阿芸门路来找,从没有谁成功过。你是第个。”
他所在这个职位比较敏感,闲着无事也没人来求他。若不是想为家中子弟在御林军某个缺,那就是哪位野心勃勃皇室,暗地里派人来接触他。厉芸为不给他惹篓子,对这种要求向来是拒绝。
容瑾愣,他没想到是这样:“竟得姚夫人如此青眼吗?”
“阿芸看着大大咧咧,其实眼光很好。她既然拿你当朋友,便听听你想说什。”厉昌放下茶杯,“顾夫人还请直说来意吧。”
容瑾开门见山:“如厉副统领预料,是来做说客。”
“为大殿下?”
“自然不是。”
厉昌感兴趣地挑起眉:“却听闻,小顾大人和大殿下,好像走比较近?”
“可厉大人为什会觉得,是和他站在处呢?”容瑾笑起来,“难道如今还有谁不知道吗?他攀上大殿下爱妹三公主,自然只脚踏到大殿下船上。曾扶顾如琢于贫贱,他却在富贵后另起心思。诸位大人们可能觉得理所应当,却不能忍下这口气。”
厉昌淡淡道:“他终究是你丈夫。”
“顾如琢背信弃义,容家却畏惧他如今身份,叫味忍耐,甚至打算将顾如琢原本赘婿身份给迁出去。可原是容家继承人!容家这辈子弟甚多,能混到这个位置上不容易,为什要为这样个男人失去切?何况,真到大殿下成功那天,三公主权势更盛,不是下堂为妾,就是死不明不白。”
“想为自己找条不那憋屈活路,自然要另寻明主。”
“另寻明主?”厉昌重复遍这句话,然后冷道,“却未看出,还有何明主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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