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伸手，轻轻摸
摸画上那人
女子发髻，“女孩好。”
如果当初他囡囡生也是个女孩，该多好啊。
老人出神地看好
会儿，余光突然瞥到身边顾如琢，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将画像小心地收起来，然后咳嗽两声，严肃道：“
记得你已经三年游学在外？竟没有想过回去看看自己娘子吗？”
他脸责备地看着顾如琢：“再如何醉心游学，也不该整整三年不回家啊。”
顾如琢眼睁睁看着魏无书将那画小心地叠起来，就塞进自己袖子里，他也来不及解释自己三年不回家正是容瑾意思，轻声提醒道：“师祖，那是画。”
“哦。”魏无书被提醒才注意到，从袖子里取出来画，依依不舍地递给他，“还你还你。”
尽管他有点舍不得这幅画，可那毕竟只是他徒孙媳，他要拿走人家画像，确实不太合适。
他对这个和他爱女长得很像女子，充满慈爱之心：“你带着你娘子，去见过珣安吗？”
顾如琢听有点惊讶，他还以为戴珣安早在信里给魏无书交代清楚呢。顾如琢解释道：“其实娘子才是您徒孙，是您徒孙婿。”
老人瞳孔狠狠缩，他努力控制自己表情不要露出异样：“你是说，你妻子，才是珣安入室弟子？”
“是。本是奴隶之身，有幸得姑娘青眼，才能唤戴先生声师父。”顾如琢趁机解释下之前事，“此次游学，也是姑娘力支持，希望能在外面好好游学三年，定定心。”
顺便隐晦地暗示下他们关系不错：“待过年节，姑娘会来景仁书院找，陪同去京都会试。”
“是这样啊。”在看不见袖子底下，魏无书手掌紧紧地握成拳，面容平静，带着丝笑，“你们成婚这些年，家中应该有子嗣吧。你娘子若是把孩子带来，可得给老夫看看！”
顾如琢脸微红：“尚未。”
“那什
，你也老大不小，还是抓紧吧。”魏无书心不在焉地留下几句话，“你好好读书吧。老夫还有点事，就先走。”
魏无书几乎是脚下生风地路去书房。他从书架最底下，找到个箱子。那箱子上并没有多少灰尘，能看出来，经常有人擦拭。只是那锁已经有斑斑锈迹。魏无书化很大功夫，才打开它。
里面放着五六个卷轴。
魏无书颤抖着双手打开其中幅。
上面，个穿着杏色衫子少女站在花丛中微笑。
其实没有那像，至少没有他以为那像。但是魏无书却神情更加激动，他颤抖着手将张张画像全部展开，终于找到他想要那幅。
这画上，少女已经嫁作人妇，梳着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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