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淡,完全不像是在说些叫人羞耻话:“既是容家下任家主,未来要娶夫上门,便是在院子里先安顿个美貌少年,又有什不妥?”
……
几人发问,容瑾皆应对,从容不迫,有理有据。
最后,林青崖突然问:“你们二人圆房吗?”
容瑾停顿下,似乎有些尴尬,还是镇定地回答:“没有。”
林青崖紧紧盯着容瑾:“为什?听姑娘言辞之间,与新婚夫婿情谊甚笃,为何没有圆房呢?”
容瑾神色有些羞恼,深吸口气,语气不太好:“夫君明年二月要下场参试,正是用功读书时候,怎敢现在扰他心神?”
说完这句,容瑾终于失去耐心,冷冷道:“大人们问完吗?”
林青崖安抚地笑笑:“问完,问完。们也是按例办事,容姑娘莫要介意。们之后会再去找姑娘夫君询问番。然后就没事。”
容瑾背过身:“慢走不送。”
容怀松笑呵呵地替容瑾给他们赔礼道歉,然后把他们给送出府。
片刻后,容怀松又重新出现在这片竹林中。他表情严肃,神色匆匆。这里面已经没有容瑾身影,容怀松片刻都没有停顿,径直朝着个方向走过去。
个荒芜院子里,容怀松神色复杂难言:“阿瑾,你在这儿做什?跟着你茯苓呢?”
之前还跟在容瑾身边,那个叫茯苓小丫头已经不见踪影,容瑾孤身人站在院子前,直视着容怀松眼睛:“在这里等父亲。想,父亲应该会来这里找,和说些不方便被人听到话,所以先打发茯苓回去。”
容怀松慈祥又无奈地笑起来:“只是担心你因为刚刚事害怕,所以过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这边荒芜,也许会有蛇虫。”
“父亲到现在,还要跟装傻吗?”容瑾失笑,他很认真地对容怀松道:“有些事,早晚是要知道。”
容怀松笑意慢慢落下来:“你知道什?”
“确实猜到些东西。生母,是叫容芜吗?”
听到那个名字后,容怀松瞳孔狠狠缩,他表情甚至有瞬间凶狠:“是谁告诉你?!”
“没人告诉,甚至在族谱上,都没有这个人名字。但是猜到。”
“从些容家老仆闲聊时只言片语里;从那些新娘首饰中刻“芜”字里;从这个荒废多年却隐约能看出曾经华美精致院子里;从祖母对突然改变态度里,大概猜到点点真相。而您现在反应,说明猜测是正确。”
容怀松神情有瞬间颓唐:“阿瑾,你想知道,为什不直接来问?你是怀疑,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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