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某种平衡。
“而谢眠不愿意和你做道侣,也未必是不喜欢你。而是他下意识排斥改变。”
“人性格和幼年经历有很大关系。如果个人幼年过得漂泊无依,通常长大后也没有什安全感,戒备心强,但同时缺什想什,向往稳定安宁生活。旦他过上自己觉得相对满意生活,就会非常排斥改变。因为他没办法肯定,这种改变到底是往好方向走,还是坏。”
“而且翡之,如果他真是谢钟两家丢那个孩子,那你这就是地狱难度。”
既然谢眠现在失魂症好,说不定魂魄直都藏在体内,只是因为被抛弃,受刺激,才清醒过来。
“你从小看到道侣,是你爹娘那样;他看到,是他爹娘那样。你俩对结道侣这件事态度,能样吗?要是他,也肯定对感情这俩字有阴影。”宋微声说着,都有点同情陆翡之,“而且你别忘,谢淮和钟听雨在合籍之前,也是关系很好朋友。”
简直处处都踩谢眠痛点。
宋微声见陆翡之没有反驳他刚刚猜测,忍不住加句:“如果谢眠是那小孩,还真挺佩服他。要是遇上那样爹娘,可能早就堕魔,最起码也得仇恨大众。他只是防备心重点,细说起来,其实是个心性非常纯善,意志也强大人。”
那对夫妻真是造孽。
陆翡之透过窗子,看对面在黑暗中孤零零屋舍,似乎要穿过那些石砖,看到里面躺着那个人:“所以,这几年,其实阿眠过得不算多好。他经脉受损,时不时外出除魔,不在城中,他心里定很难受。”
甚至可能是,焦虑和不安。
宋微声见他神色伤怀,安静地窝在软枕中,不再说话。
陆翡之看很久,才重新开口。他声音很轻,似乎怕惊扰到对面人:“过去总觉得,阿眠就是阿眠啊,是心里最重要珍视存在,不必仔细地去区分,他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但现在想想,其实还是不样。”
他可以有很多朋友,唐逸然、宋微声,合则聚,不合则去;他父母只陪伴他幼年时那段时光,早就渐渐脱离他生活;陆莺与他各有各追求,十几天不见次,见面就吵吵闹闹。
陆翡之在乎他朋友,在乎他父母,在乎他妹妹。但这种在乎,和谢眠又是不样。
陆翡之捏捏袖口,那里藏着个穗子,有点丑。他不能再光明正大地戴在身上,但是又不舍得收进芥子:“想直和他在起,永远不分开。”
想每天搂着他入睡,睁开眼就看到他脸;想所有好与坏,都和他分享;想让所有人提到他,就理所当然地想起。
想们彼此成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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