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说换个地方,谢眠和陆翡之就坐在门槛上,不约而同避开这些天争执不休话题,只说些零零碎碎闲话。
陆翡之说他今天遇到只非常蠢猫,居然敢扑他,被他用弓在头上敲个大包;谢眠说他最后选哪个地方,不太大,但总有魔族侵扰,若是乘鸾舟,距朝凤城有半日行程。
直到夜深,不知道是谁说最后句,突然就无话。
安静地坐会儿,陆翡之率先站起身:“该休息。”
谢眠坐在门槛上,抬头看着夜色中俊美高大青年,突然就感觉到,有种说不上来陌生感。这个念头让他有些心慌。他站起身,边下意识伸出手,边问道:“今天你住……”
陆翡之语气轻松:“那回房间。阿眠也早点睡吧。”
谢眠手顿,在半空停会儿,又慢慢收回去,笑道:“嗯,好。”
陆翡之在谢眠注视中,回对面自己屋子。
他关上门,刚刚若无其事、轻松随意,就全从脸上消失。他坐在床边,肩膀塌下来,神色沮丧。
有声音从他袖子里传过来:“你就蠢吧。”
陆翡之甩甩袖子,从里面甩出来只鸟:“你怎还在这儿?”
那鸟儿顺着他甩劲儿,在空中优美地盘旋两圈,落在他床头,“哼”声。
宋微声是个人族,这只鸟当然不是他原身,只不过是他做个法器,若将缕神识赋予其上,便可观察四周,与人交谈。
附神识在器具上挺累,陆翡之还以为他早就回去。
“给你锻半个月刀,出来发现好事被你俩给搅黄。”若不是这鸟身体做不到,宋微声真想翻个白眼给他,“在你这儿透透气还不行吗?!”
“行行行。除床,这屋子随便你待。”陆翡之还顺手给他个枕头,“窗台那里趴着去吧,别烦。”
宋微声看他怏怏模样,哼笑声:“你要是顺着给你铺路往下走,现在就该收拾收拾,下月参加你合籍大典。”
陆翡之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别说,你再说后悔地要去z.sha。”
宋微声:“去,现在就去,到对面z.sha去。”
陆翡之沉默会儿,低声道:“就算顺水推舟,他因为心中顾忌,勉强应下,那不是欺骗吗?”
“不是,若是他不喜欢你,跟他说你要自尽,逼他和你在起,这不仅叫欺骗,还非常龌龊。”宋微声觉得陆翡之想法不对,“但你有情他有意事,这怎能叫欺骗呢?这叫通过某些不太正当但可以理解手段,跳过不那必要阻碍,提早达到终点。”
陆翡之翻个身,整只鸟非常蔫巴:“你哪儿看出来他对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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