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比不上陆翡之,也绝对是天赋卓越!从此大杀四方!以每秒三千次频率扇那个家伙脸,分分钟给他扇肿!】
谢眠刚准备后撤脚步顿,难得搭理下脑袋中不速之客,神色言难尽:【你是不是对有什误解?】
系统礼貌地询问:【怎?】
谢眠却已经把刚刚情绪收回去,诚恳道:【没事。意思是,随便他怎说,不在乎。】
系统好像比他还愤愤不平:【怎能不在乎呢!他说多难听啊!】
谢眠漫不经心:【这算什难听话。】
充其量只能算是孩子话。
因为原生家庭缘故,他从小到大听过闲言碎语数不胜数,比这恶意大多去。若事事都计较,还不够自己累。
【不过,】谢眠话题转,【最近确实不太高兴。】
……
藏书阁每层都有弟子值守。有人进出,用玉简拓印书籍,或是将无法复刻书借出去,都需要在值守处留下记录。轮到这个闲差中闲差,此处值守弟子正趴在桌子上看话本。
见有人出来,他连忙坐直,笑道:“谢师兄这快就出来?”
谢眠有张非常出色脸,轮廓柔和,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翘,仿佛时时带着笑意,是个温柔无害,让人如沐春风长相。双墨玉眼弯起来,简直能叫人溺死在里面:“荀师弟,想借这两本书。”
那弟子轻咳声,急忙转开视线,接过书扫眼,觉得有点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但是他也没在意,很干脆地走完手续,交给谢眠。
谢眠将书收入芥子,心中满意。
其实在朝凤城,真没什人对多如繁星又真假难辨杂史野记感兴趣,这里之所以还会断断续续有人来,是因为学宫里有位夫子,很喜欢从犄角旮旯里刨历史事件,留给学生做功课分析。
这些历史事件大多在正史中占篇幅寥寥无几,每个人分到事件又不样,想要把功课做好,必须得亲自去野史里慢慢翻,先把相关篇幅找出来,再找论据来判断哪部分是真,哪部分是艺术加工。
这可真是巧,谢眠别本事暂且不论,记忆力绝对优越,在这门功课上骑绝尘,是那位夫子生平第得意门生。
这届弟子“论文题目”,还是他帮忙挑。
谢眠刚刚借着书柜间隙,扫眼陈熙文手边正在看书,很快就猜出他这次具体功课。
唔,少这两本书,也不至于无法结课,最多也就是哭着把漏掉功课抄上两三百遍吧……
果然小朋友还是应该对师兄们,抱有点最基本尊重之情。
谢眠脚步轻快,迎面遇到几个师妹。
平日里都挺秀气斯文女孩子,此刻却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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