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二十九下午,拍完这段追逐戏,吴云才给全剧组放假回家。
他们坐着大巴车离开,谢颜让江同收拾好就能先回家,自己订飞去另个城市机票拿重要东西,因为太晚已经没有回济安航班,只能被迫在这里呆夜,除夕夜才能回去。
中途他给傅青发好几条消息,很久都没得到回应,以往即使傅青再忙,也不会这样。
谢颜总觉得有些不安,可想到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傅哥要在家里做饭请客,可能喝醉,实在抽不出空看手机也很正常。
直到谢颜在临睡前收到周玉消息,他问:“谢哥什时候回来?”
谢颜没回他,直接打通周玉电话,在等待那会时间从床上起身穿衣服。
过好会,那边才接通电话,谢颜问:“傅哥怎?”
周玉声音压得很低,鬼鬼祟祟,好像在躲着人,说句要停顿会,“那啥,傅哥受伤,现在在医院里,谢哥什时候能回来?”
谢颜听到“受伤”两个字时候心脏猝然紧缩,停跳好几秒,又忽然疼厉害,不得不弓着身体,就像是把绷紧弦,大约是为缓解这疼痛,却没停下穿衣服动作。
他有片刻说不出话,过好会才问:“你把地址发给,现在就回去。傅哥,他伤,严重吗?”
周玉有些迟疑,“是出车祸,但当时不在,不太清楚。哥他们也不让进病房,不知道。”
谢颜没再多问,他只说句,“如果有消息立刻发给,等回去。”,就挂断电话。
现在正好是春运,处处是回家人,无论是什交通工具都是爆满。谢颜退房,看附近有什票就怎回去,最后选定条曲折路线,抢到张去往邻省火车站票,要站三个小时,再转飞机,最后再站两个小时火车回济安。
全程七个小时,几乎片刻不得安宁。
谢颜没有任何行李,只带个自己和怀里揣着盒子。
火车环境很糟糕,正赶上春运,行李和人挤在起,连落脚地方都没有,谢颜被人挤到车门边,每次停靠站点他都要跟着人流上上下下。
旁是说话声,争吵声,还有隐约哭泣声,有人在抽烟,打火机点燃瞬发出咔嚓声,这些都模糊成团,没人能听得清,只剩吵闹声。
谢颜也有些想抽。他很焦虑,这种焦虑源于对傅青伤势莫名恐惧。
理智告诉他,傅青应当没出什大事,否则不会连周玉也瞒住。
可感情是没办法克制住。
谢颜从没这样过。他错过很多次机会,也没后悔过,甚至不再回头看,因为他知道自己人生并不止步于此,之后还会有很长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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