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嫌,才迟迟未能推行。”
“北陆军散,谁来守边?”方天宠讥诮地望着他,“上嘴唇碰下嘴唇,好话谁都会说,等外族领兵打进定方关时候,你们跑得比谁都快。”
李屏南毫不退缩地回视他,面上却露出丝笑意:“方副将,这话谁都说得,只有你说不得。”
“或者换个说法,旁人做不到,你却可以做得到。”
“什意思?”
李屏南微笑道:“卫将军赏识你,尚书大人也知道你,如果再向他举荐你、替你美言几句,那你在北陆军中搏个将军当当,也没什难。”
“但是,”他话锋转,“方副将,如果你那个不可告人秘密传出来,被御史弹劾,可就不止是降职那简单,说不定连项上人头也保不住。”
刹那间方天宠静。
他手甚至下意识握住腰刀刀柄,似乎随时准备拔刀砍死对方,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字句地道:“没有不可告人秘密。”
“这次北境战事是怎挑起来,方副将忘吗?”
方天宠冷冷地道:“是忽思齐部……”
“不对,”李屏南伸出根指头在他眼前摇摇,笑道,“是你,方副将。”
“忽思齐部流寇侵扰边城和冯林,卫将军派你去清剿流寇,于是原石河头战,北陆军大败流匪,你因此得到朝廷嘉奖,大家都是这认为,对不对?”
“然而真相却是,你设伏失败,打草惊蛇,放走忽思齐人,为掩盖自己失误,屠杀原石河旁百余名村民,假称他们就是流匪,将人头带回领赏,尸身抛入河中,杀良冒功,伪造场胜利。”
“而忽思齐部为报复向北陆军求援冯林国,举将其灭国,这才开启北疆动荡祸乱。”
方天宠霍然变色:“派胡言!”
李屏南行动却比他更快,个看似弱不禁风文官,竟然出手就将他拔刀动作按回去,力道犹如千钧之重,连方天宠都没能挣开。
“方副将,冷静点,这可是在你北陆军大营里,真闹起来你还说得清吗?”
“你……”
“你究竟是什人?”方天宠目眦欲裂,心脏却仿佛落进无底深渊,控制不住地沉沉下坠,“你到底想干什?!”
李屏南没有回答前个问题,只是将他手推回去,理理衣袖,看上去依旧副温文尔雅模样,慢条斯理地道:“捏着你把柄,自然是想控制你,叫你听话。”
“不过方副将放心,你无冤无仇,甚至还要多谢你。只要你肯按说去做,保证你顺风顺水,甚至取代卫辰吾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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