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随便打着玩玩,不要紧。”
“那这是怎?”惟明察觉到他心情似乎突然低落下来,“不高兴?”
迟莲搂着他后背,闷闷地答道:“离开宫中太久,只怕皇帝起疑,需得即刻动身返回京城。”
惟明听就笑,将他侧长发拨到耳后,几乎是咬着耳尖问:“所以是舍不得吗?”
迟莲习惯于被他拥抱,却还没有习惯更亲密事情,下意识有点想躲,但又只会往惟明怀里躲,结果就是被搭在后颈和腰间手制住,为不说软弱肉麻话,只好反客为主地抬头去堵惟明嘴。
他刚喝半杯茶,唇齿间有很淡茶香,尝起来是温软而甘甜滋味,却难以浅尝辄止,反而勾着人渴求更深处甜意。惟明只觉得他腰身越来越软,像把弓样凹陷下去,于是干脆把他抱起来放到书案上坐着。
迟莲单手往后撑,感觉好像压到纸张,猛地想起桌上还有要紧文书,趁着换气间隙模糊呜咽地提醒:“奏折……”
惟明容他缓口气,眼神像是要吃人,慢条斯理地说:“你都要被弄脏,还有心思惦记它?”
迟莲:“……”
等天色都黑透,端王殿下房中才点上灯。惟明拿着那份污奏折,亲手移向烛火上烧。
他斟杯茶,摸是凉透,便扬手要泼掉。迟莲窝在圈椅里头,被灯光晃得半眯着眼,哑声道:“别倒,给喝口凉。”
惟明便端着茶盏过去,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迟莲就着惟明手喝半盏,才把自己变调嗓音重新找回来,喃喃地道:“到底是为什要过来……”
惟明躬身把他从圈椅中抱起来,挪回床上,状似无意地问:“今天还走吗?”
迟莲轻轻蹬他下:“殿下,你不要以为拖延到天黑就走不。”
惟明坐在床边宽容地看着他,委婉含蓄地道:“可能不光是天黑问题。”
迟莲:“……”
他又蹬惟明下,本正经地道:“是考虑到殿下起码还有月方能回京,这回就姑且算是给殿下点安慰。”
“那可真是谢谢你安慰。”惟明哼笑声,从容地点点他眉心,“这会儿又得意上?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委委屈屈地舍不得走,还直抱着人不撒手。”
“要是能爽快地扭头就走,该哭就是殿下。”迟莲把模样问题抛回去,“殿下千方百计地拖延,不也是舍不得?”
“舍不得你是应该。”惟明坦然地答道,“凡人又不会缩地成寸,除捱日子没有别办法,但你好歹是个神仙,也能被这点事难住吗?”
迟莲:“……”
“早先让你们学阵法,跟要命样费劲,但凡那时候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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