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强调下“最”字,迟莲在他殷殷目光中越缩越小,只好承诺道:“也最喜欢你。”
“这才像话。”帝君终于满意,面动手拆掉他发冠,理顺披落下来长发,面道,“那就说好,最喜欢你,你也最喜欢,以后不管是谁从中作梗,都不能反悔。”
“好……不反悔。”
说这久话,帝君终于消磨掉他酒疯,哄得迟莲困意上涌,见他眼皮打架,便托着背扶他安生躺下,轻声道:“睡会儿吧。”
他便安心地陷进柔软丝缎里,朦胧中还不忘抓住段衣袖,试图把那个人长留在身边。
这梦酣然无忧,萦绕在心头飞絮游丝都被只手温柔地拂去,只留下清清浅浅、微风样触感。
迟莲就在这样安宁中睁开眼睛。
入眼是片光滑锦缎,那轻柔触感并非梦中幻觉,而是真切落在他背上安抚。他顺着那片衣角抬头看上去,就看见帝君优美侧脸,以及浮在他面前、读半书。
这个场面很难形容,说没发生什是不可能,因为他和帝君不但躺在同张床上,甚至还窝在人家怀里,手搭在帝君腰上还没放下来,锦被中体温浸染,气息交融,早已不分彼此;但他虽然睡得披头散发,帝君却只是除去外袍,半倚着床头,仪容依然严整不乱,况且要是真发生什,他也不可能还有闲心在那里看书。
感觉到迟莲动静,帝君搁下书,低头看他眼,神色如既往,温声问:“醒?头疼不疼?”
迟莲头次醉酒,倒是不头疼,就是反应比平时稍慢:“还行,有点木……帝君怎在这儿?”
“你倒问。”帝君松开手,不紧不慢地道,“翻脸不认人可不行啊,迟莲仙君,自己干过事怎能说忘就忘?”
迟莲“蹭”地下就弾起来,紧张地看着他:“冒犯帝君?”
帝君大概是心情还好,懒散地靠着床头,慢条斯理地反问:“哭着喊着逼承认最喜欢你,算冒犯吗?”
迟莲:“……”
他好像、似乎有点想起来,但转眼就因为想起片段过于羞耻、不亚于五雷轰顶而失去继续思考能力。
“喝酒误事……冒犯帝君,以后定戒酒,再也不喝,先前事就当没有发……”
他试图悄悄地从帝君身上翻下床跑路,被帝君拦腰兜回来,没什责备意味地数落句:“跑什,小心摔。”
“喝多撒个酒疯而已,本来不是什大事,怎到你这就跟天塌样。”帝君起身下床,给他让出地方,“反正只有看到,不算丢人。只是依你这个酒量,以后还是少去外头胡闹,回头再让人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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