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又笑道:“还有点,它叫‘金匮玉锁’,而不是简单地叫‘防护法阵’,这也有讲究:以金为匣,以玉为锁,珍而重之,说明里面装不是无关紧要人或物,而是你要小心保护东西,所以它还有层‘护佑’意思在其中。”
“有时候,布阵不只看灵力,还要看心意。如果思绪动荡,或者杂念太多,布阵就很容易被攻破;但若你心思坚定,信念执着,法阵就有可能发挥出比平常更强效果。”
这道“金匮玉锁阵”被帝君留给他当课业,说好十天后回课。帝君这些天看着迟莲听天书表情,就知道他不是学阵法那块料,本来没指望他能很快上手,但出乎意料是迟莲不知被他哪句话打通关窍,三天之后早晨,帝君刚踏进书房,就被当头掉下来法阵套个正着。
帝君试着挣扎下,惊讶地发现这法阵居然还挺严实,像模像样。他难得地自怀疑起来,心说难道是他看走眼,这小花仙竟然是个天生阵法奇才?
那头迟莲已主动站到他面前,虽然神情还是贯淡然宁和,浑身上下却透露出股眼巴巴意味。帝君抬手将法阵收,开口就赞道:“不起,你是入门以来上手最快个,看来在阵法途上潜力不可限量。”
迟莲被夸得眼睛才刚弯起来,就听帝君接着道:“既然学会金匮玉锁阵,今天便再教你个烟云迷障阵,依旧是十日回课,这个也不难。”
迟莲嘴角“唰”地就掉下去。
帝君失笑:“这又是什表情,你不是学得挺好吗?”
他只消略抬手,迟莲便自觉地凑过去给他摸脑袋,扯着帝君广袖来回晃悠,看似抱怨、实则试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太难,这三天画眼睛都要瞎,才只得这张成形,帝君且宽限两天吧。”
他眼睛其实早就好利索,但帝君闻言还是扳着脸仔细看看,见没什事才在屈指在脑门上弹记,果然轻轻放过他:“看在你用功份上,这几天容你先把这个法阵吃透,至于新,十日之后再说——这样总可以吧?”
“可以可以,多谢帝君。”逃脱劫快乐就是如此简单,迟莲满口答应,又得寸进尺地问,“既然不用学阵法,可不可以教点别?”
帝君垂眸问:“你想学什?”
迟莲:“学打架。”
帝君:“……”
迟莲见他不应,立刻改口:“学剑法。”
“你和归珩又杠上?”帝君按着太阳穴沉沉叹气,被家里两个孽障气得头疼,“你们俩到底是命中哪里不对盘,怎见面就要掐架?”
归珩和迟莲自己都说不出来具体是因为哪件事而交恶,反正只要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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