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子里刻出来?”
惟明道:“是有这个说法,只是不知道告诉是不是人。”
仇心危:“……”
惟明见缝插针地骂完人,又自然地把话题拉回来:“既然你说三才印已经丢失,为什柏华和归珩还能出现在人间?你又是怎进来?”
“两个原因。”仇心危竖起两根手指,“第,九天之誓经过上万年已经有所松动,早就不再是铁板块;第二,这座昙天塔就是为此做出来,天庭想要用它代替三才印,重新确立三界秩序。”
“不过很可惜,天庭目前还没有阵法造诣足以比肩苍泽帝君神仙,牺牲那多无辜性命,做出来只不过是个会吞噬切神魂法器而已。”
这句话里潜藏暗示简直惊心动魄,惟明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不得密辛,今日恐怕很难善。他克制住自己看向迟莲动作,冷静地道:“受教。不过只是区区介凡人,对你而言比碾死只蚂蚁还要容易,阁下为什这执着地要告诉真相?”
仇心危道:“在见过凡人里面,你算是聪明,就这死未免太可惜。你不想报复迟莲吗?毕竟你对他付出片痴心,他却只把你当做枚随时可以舍弃棋子。”
“凡人只能任凭神仙摆布,可如果你获得远胜于他能力,情势就会反转,”他换种暧昧模糊语气,“到时候你就可以随便摆布他……对他做任何事,甚至把他踩在脚下,这样不好?”
惟明断然道:“不怎样,有点恶心。”
“就算天王老子来也不能要求事事都有回应,何况是。”惟明不留情面地直接道,“你只是想借别人手作践他罢,不用说得那冠冕堂皇。你在乎也不是什人心幽微念之间,不过就是抓住点不甘心开始煽风点火、兴风作浪而已。”
“说对吧,心魔阁下?”
仇心危那仿佛镶在脸上笑意终于如烈日下冰霜般,融化得无影无踪。
关于仇心危到底是个什玩意儿,惟明和迟莲在私底下讨论过很多次。从样貌来看,那头银发无疑是魔族特征,但魔也分很多种,直到今夜第次直面仇心危,跟他说这多话,惟明心里才隐约有推测。
心魔最善于趁虚而入,以花言巧语挑拨人心之中“贪嗔痴”之毒,引诱对方堕入魔道,心中不断滋生恶念就是他最好养料,久而久之,宿主往往神智全失,疯癫嗜杀,最终沦为魔族血肉土壤,被吸得干二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但是历来心魔都以寄生方式存在于神魂中,容貌形体随着宿主心意变化,世间还从来没有显化成形心魔。如果仇心危真是开天辟地头个能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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